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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的,我猜那個deo就用了這個遊戲的諧音和背景。”沛誠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身處這個deo遊戲的世界中?”森澤航像不認識般看著他。
“對。”
不怪沛誠天馬行空,更不能怪他接受度良好,實在是……他都已經被一個兔子穿越了兩回了,連女的都變過,穿進一個遊戲副本又算得了什麼。
可森澤航沉默了很久。
“森總,您在想什麼?”沛誠試探地問。
“我在想我什麼時候醒。”森澤航乾巴巴地說。
“您不要再執迷啦!這不是夢!”隨著不遠處傳來的幾聲教堂鐘聲,沛誠大呼小叫地推開木框窗戶,19世紀末的美國西部小鎮街道立刻映入二人眼簾,“您想想,您要是沒玩過這個遊戲,為什麼會在夢裡夢見這麼具體的場景?”
森澤航望著窗外,空氣總隱隱漂浮著一股子菸草和馬糞的味道,他不得不妥協了:“也對,可是……為什麼?”
兩人相對而站了片刻,天上烏鴉嘎嘎叫地飛過。
森澤航無奈道:“所以這個遊戲要怎麼玩?”
“嗯……這倒是個關鍵問題,”沛誠想了想,“遊戲的話,一定有個目的。”
“目的?”森澤航瞧著他。
“主線劇情啊,主角要變強,要打倒反派,要拯救世界什麼的。”沛誠說。
森澤航仍是滿臉完全不能理解,他趴在窗臺上伸出半個身子,四下看看——穿著破舊皮衣的男人趕著馬車,在泥濘的路上顛簸地前進,馬車內裝著幾捆稻草;小巷中一個婦女將一桶髒水潑在街面上,飛濺到馬蹄和男人的靴子上,兩人扯著嗓子對罵了起來。
“這世界怎麼了,我看挺好的啊。”森澤航又低頭看了看手肘蹭上窗臺的一層灰,對於這個環境滿臉抗拒。
“反正要推動劇情,就需要做任務。”沛誠篤定地說。
“荒唐,我設計的虛擬世界不是為了完成任務的,那是一個祥和平靜的伊甸園,是為了……”森澤航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森總,您怎麼不說話了?”沛誠舉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是不是卡bug了?”
“我想起來了,”森澤航忽然咬牙切齒道,“謝行!”
沛誠納悶但耐心地等了半天,久到甚至以為森澤航掉線了,對方才終於開始解釋:“謝行的意見是,人在將死之際,選擇將意識上傳,或許是因為還有遺憾,心理上並沒有做好準備就這樣了卻此生,也或許是因為不堪現實的痛苦所擾,但求生欲其實並非意識的本能,而是生物的本能,是需要激素維持的。”
“哦我懂,駭客帝國是吧,缸中之腦其實並無法分清眼前的世界究竟是真實的客觀世界,還是虛擬的、模擬的、計算機制造出來的世界。”沛誠說,“也對嘛,如果人活著是完全無憂無慮的,那麼沒有痛苦的對比,也就不存在所謂的快樂了。”
森澤航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點頭說:“沒錯,永生之人在獲得永生的一剎那,就不再想要永生了。謝行堅持認為需要在永生世界裡創造獎勵機制來滿足成就感,從而為大腦提供活性的刺激。”
“您不這麼認為嗎?”沛誠問。
“當然不,我又不是什麼邪惡的科學家,更不想做什麼造物主。我的目的不是要保持大腦活性製造意識永生——這是臨終關懷計劃,是為了讓人降低自身最原始的、對死亡的恐懼的。是讓人們能夠放心自己百年之後靈魂並非沒有去處,並非完全歸於虛無,更沒有下地獄,而是能夠以某種形態雋永存在。”森澤航認真地說,“這不是’不死’,而是另一種’安息’。”
沛誠有點懂了:“如果是稍有些宗教信仰的人,除了那些特別虔誠的信徒,總歸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