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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0日 中共八大二次會議在討論時,有的代表在發言中批評了王明的錯誤。例如軍隊代表團譚友林提出,中央委員會中有屢犯錯誤、屢教不改的,如王明同志,仍作中央委員是不妥當的。莫文驊提出,王明同志非但不檢討,還在進行挑撥。甘泗淇建議,對王明同志的問題應作處理。四川組有的提出:要求中央把王明調回來。因為王明現已不是在國外養病,而實際上是在進行反黨活動。中央對王明的處理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而王明至今尚無悔改的表現。
6月12日 一夜寫成詩32首,起名《夢吟》,記述他同孟慶樹從1927年冬初次見面到此時31年的主要經過。他當時註解說:「近來心臟、肝、膽、腸、胃病連續並發,情勢危殆。是夜似睡非睡,似夢非夢,竟於朦朧中成詩卅二首。醒後自覺驚奇,乃決抄存念。」並說:
病重來奇夢,詩成如有神。
連綿卅二首,汗雨到天明。[45]
其中的《長存》一詩曰:
海可淺枯山可平,日常出沒月升沉。
形軀縱死精神在,地老天荒摯愛存。[46]
7月7日 作七律《消滅血吸蟲的第一面紅旗》。[47]
7月22日 毛澤東在《同蘇聯駐華大使尤金的談話》中說:「在我們的關係中,也有過問題,主要與史達林有關。有三件事:第一,兩次王明路線。王明是史達林的後代」;「史達林支援王明路線,使我們的革命力量損失了百分之九十以上」。[48]
8月16日 中國駐蘇聯大使劉曉在給中共中央的電報中說:不久前我曾往訪庫西寧同志,向他轉告了毛主席對蘇共中央關於王明情況通知的答覆。他表示對毛主席能充分地理解蘇共中央非常高興,至於王明是否應該在蘇繼續治病的問題,應完全由中共中央決定。既然毛主席認為他可以留下,這對蘇方來說也不會成為負擔。[49]
8月30日 毛澤東在北戴河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中談到王明時說:「王明也是個右派。為什麼又選他作中央委員?這種右派跟章伯鈞不同,因為他是共產黨,名氣很大,那你得當中央委員,你不當不行!(笑聲)就是說,沒有那麼簡單,沒有那麼容易不當中央委員。因為當中央委員,大家有個印象,他不當了,什麼事都沒有了。當中央委員有這麼一個道理……王明沒有自我批評,他寫了一個信來,想不當了,我的意思還要當。他的原則是要開會(中央全會或者黨大會)就得病。但是我看還得當一下,當了有益處。」
秋 作自由體詩《抽象的真理是沒有的》、七律《如此「主腦」》、七律《寓秋月之夜》、五絕《學詩(答亮兒問學詩難易)》、七絕《病危夢母憶父》。[50]
11月4日 收到召開中共八屆六中全會的通知後,在這天寫了一個給中共中央辦公廳並請報轉中央和毛澤東主席的很長的電文,請中國駐蘇大使劉曉發電或交人帶交中共中央。電文中說:「因病長期不能參加工作,八大二次會議前,病情又一再惡化,感到身體沒有再工作的可能,曾先後託劉曉同志帶信和致電中央並主席,請求解除我的中央委員職務,迄今未得中央復示,也未見到劉曉同志。現又接到外交部轉來中央決定召開六中全會給我的通知,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因身體狀況仍很不好。」「如我能為黨多少做點工作,不僅可以盡到一點黨員的責任,而且可以享受到參加勞動的幸福。可是我的身體不僅還不能勞動,輾轉床褥,一切尚需別人照顧。因而又不得不向中央請假,請求批准。實在不勝遺憾。」
這封電文後面附了他對「各盡所能,各取所需」和「各盡所能,按勞取酬」兩個口號譯文的意見,供中央參考。部分內容如下。
附:(一)「各盡所能,各取所需」……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