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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被他重重地往床上一丟,頓時就暈得找不著北了。“江一川你發什麼神經啊?我要出去!”她甩了甩頭,邁著長腿下床,不過很快又被男人拉了回來。
“你在生氣?”他試探地問道。
眼看自己是逃不出去了,錢澄索性乖乖地坐在床頭,轉頭看著窗外,嘴不自覺地微微撅起,“生氣?生什麼氣?”
江一川忍住想要上前抱住她的衝動,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疊著腿,等著。
“……”男人沒有回答,她轉過頭去,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一陣心虛,“我沒有生氣,誰管你貝貝艾美還是小可……”說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抽自己嘴巴一下了,太笨了。
“記性不錯,名字你都記得。”她吃醋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蔣駿這張嘴,有時候還挺有用的。
他這是預設呢?還是預設呢?
錢澄的心涼了半截。
“是啊,還有多少,我都替你記著,誰讓我記性好呢?”是窗外的陽光太過刺眼嗎?還是從外面吹進來的風夾了沙塵?她只覺得自己的眼,刺辣辣地疼,淚水不爭氣地流下。
“……”江一川啊江一川,她才回來三天,你就把她弄哭兩次,看她哭,你就不心疼嗎?“好了別哭了……”他起身走過去,坐上床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尷尬地伸出一隻手,揉著她的頭頂,“開玩笑的,那麼認真幹嘛?”
他溫柔的聲線勾起她無盡的思念,想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裡,又介意著他的多情,巧妙地從他臂下逃脫,拉開了房門,“我去看看他們。”
江一川的手還愣在那裡,空蕩的房間,只剩下他的嘆息,和逐漸消散的她的香味。
客房裡,小萌寶正躲在帳篷內,蔣駿坐在外面,想逗她,又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感到身後有人,他笑著說了句,“這麼快?看來江一川也不是很行嘛……”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在女兒面前說話也不懂避忌。”她紅了臉,走過去把小萌寶抱起來,“怎麼躲在這裡,不和你爸爸玩嗎?”
“……爸爸……?”她有模有樣地叫著,對於一個兩歲的單親小孩,任何男人看上去都像是“爸爸”這種生物吧,所以她很快就接受了蔣駿也是爸爸的這個“事實”。
倒是一旁的蔣駿,心徹底融化了,跑過去捧著小萌寶親了一遍又一遍,“乖,寶貝乖。”心滿意足的他,這才想起一件事,打量了四周,疑惑地問:“她媽媽呢?”
“……”錢澄微微垂下眼簾,想著要怎麼回答。
“幹嘛不說話,那個狠心的女人呢?不是跟你們一起回來的嗎?”他心裡藏了好多話想告訴她的,1000多個日夜的想念,1000多個日夜的苦淚。
“蔣駿。田甜她……不在了。”
“不在?去哪了?難道她還和那個窮醫生在一起嗎?”他抱緊小萌寶,“她忍心?丟下女兒?”
最後那句話,像是踩中了錢澄心裡最脆弱的位置,當年的情景湧上眼前,她啜泣著,任由淚水氤氳了視線,“她不捨得……她不捨得初初,也不捨得我們……如果她有得選擇的話……”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最後她還抱著頭痛哭,這讓蔣駿的心,開始“突突”地跳得生疼,“什麼意思?你話別說一半,她去哪了?”
“田甜她……”
“初初,爸爸抱你出去吃蛋糕好不好?”江一川闖入,適時地把小萌寶抱走。
蔣駿顧不上了,走上去發了瘋似的搖晃著錢澄,“給老子說清楚!她怎麼了!”
“田甜術後大出血,沒能熬過來……”那一天她肚子劇烈地疼,錢澄叫了救護車,陪她一路去了醫院,田甜像是有預感一般,說了好多好多的話,孩子的名字、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