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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輪椅一起被留在原地的藥研藤四郎向在場的所有人微微鞠了一躬,關上了庭院的大門。
時透無一郎的手指微微一動,瞧著產屋敷耀哉向他輕輕點頭後,才起身小跑過去扶住了繪理。
繪理彎唇笑道:「謝謝。」
在場的九位柱中,有四位是繪理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
不過繪理知曉他們的名字。
炎柱煉獄杏壽郎,風柱不死川實彌,蛇柱伊黑小芭內還有戀柱甘露寺蜜璃。
見都沒見過,自然也就不知道被他們的同僚扶著的人到底是誰。
風柱不死川實彌狠皺著眉頭,眼神緊緊的盯著繪理站到了灶門碳治郎身前,一副對站在迴廊上的產屋敷耀哉熟視無睹的模樣。
看著繪理身上休閒簡單的寬大衣袍,不死川實彌緊咬著牙關說道:
「你是鬼殺隊的隊員?」
能夠進出鬼殺隊的只有鍛刀師與隊員,不死川實彌不會蠢到這個都忽略了,但是看著繪理仍然「毫無所覺」的模樣,他的眼睛幾乎都要冒出了火:「身為鬼殺隊的隊員,見到主公不行禮,還自大的說鬼舞辻無慘的問題都可以來問你,你算是什麼?」
他沒看到的是,悲鳴嶼行冥與宇髓天元轉頭,用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對著他。
……
繪理抽了抽嘴角。
這孩子,看起來是個產屋敷吹啊。
不過……
她這次回來,便是做好了要脫下所有馬甲的準備了。
接到過繪理讓鏈鴉送來的信的產屋敷耀哉瞧見繪理微微偏頭看向了他,只不過一瞬便明瞭了繪理的意思。
「實彌。」
熟悉的聲音澆滅了不死川實彌心中的怒火,抿唇低頭安靜了下來。
有著黑色短髮的女童鬆開了一直攙扶著產屋敷耀哉的手,走入庭中代替了時透無一郎的位置。時透無一郎沒有猶豫的又單膝跪回了原位。
產屋敷耀哉見場面穩定了下來後,便輕聲向繪理說道:「您又見到了他嗎?」
「嗯,見了一面。」
繪理彎腰,鉗著灶門碳治郎的下巴抬了起來,打量著這個眉眼清秀的孩子。
而這個看起來還沒有緩過神的孩子直接傻了眼。
如雪松般乾淨凌冽的氣息緩緩湊近,柔嫩白皙沒帶任何因為握刀而生繭的手指輕輕的捏著他的下巴抬起。
他沒忍住的摒住了呼吸,卻不曾想,在屏住呼吸的前一秒,他似乎聞到了什麼。
「你不久前才與鬼舞辻無慘見過!」
灶門碳治郎脫口而出,更加用力的抽了抽鼻尖:「不僅是見過,你們還有過近距離的接觸,行走握手……甚至是擁抱。」
縈繞在女孩身上屬於始祖鬼的氣息雖然淺淡,但是對比自己來說,那因為擦肩而過而留在自己身上的一丁點氣息在繪理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繪理身上屬於鬼舞辻無慘的氣息……就像是不久前才見過面。
不是就像,是就是!
離繪理極近的不死川實彌的手瞬間握上了刀柄,狠厲的眼神牢牢的釘在了可疑了百萬分的繪理身上。
他想暴起將繪理擒下,不過一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聽見產屋敷耀哉萬分熟稔的問道:「鬼舞辻無慘竟然敢出現在您的面前了嗎?」
「嗯,見著了青色彼岸花,自然就來找我了。」繪理隨口說道,站起身轉向產屋敷耀哉。看見男人站在烈日之下,皺眉指責道:「中午的太陽這麼大,站出來做什麼,站在迴廊裡說話他們又不是聽不見。」
然而,親眼看見繪理對自家主公「不客氣」的不死川實彌瞬間炸了:「你算是什麼東西,怎麼敢這樣對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