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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及的美好,她以為只有自己受了傷,可是轉頭看看站在原地的他,卻發現他也早已渾身是傷,淅瀝地留著鮮血。
他復又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悶悶地傳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不會和蘇湄結婚。陸氏已經不由我做主,堂叔正在收拾爛攤子,我現在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我不要和她結婚,他們已經沒有可以要挾我的把柄。”
宋瑾瑜皺起眉頭,打斷他的胡言亂語:“你怎麼了?”她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卻被燙得縮回了手。“陸思齊!”她氣得將他一把推開:“你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遇到事情了就想要逃避,甚至不管自己的身體?!你現在正在發燒說胡話,你知不知道?!”
他居然笑了起來:“我知道,我故意的,只有這樣你才會關心我,才不會不理我,不接我電話……”
她聞言,忽地就愣住了。
他還在傻傻地看著她笑,笑容裡面卻夾雜著許多落寞,望向她的眼神,深情又執著。
“他們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麼?”他執著地抓著她的手,低低地喚她:“老婆……”
☆、第四十七
宋瑾瑜不由分說;拉著陸思齊打車到了醫院。
又是市一醫院;又是輸液部;不同的是,上次是李澤;這一次卻換成了陸思齊。
宋瑾瑜無奈地抿著嘴;看著他滿臉痛苦的樣子;終是不忍,跑東跑西幫他交了錢、拿藥。等她回到輸液室;發現他竟然已經歪在椅子裡睡著了。
護士小聲叮囑她:“總共有三瓶,這一瓶吊完了你就按鈴叫我。”
她連忙點頭道謝;等她在椅子裡坐下,這才覺得累。
轉頭看去;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頭,雙眼緊閉,可是似乎在睡夢中還是不太安寧一般,只見到他的眉頭深深皺起,眉心兩道豎紋,臉上的表情除了不安,還有痛苦。
她嘆了口氣,抬手撫上他的額頭。
也不知道這一晚上他是怎麼撐過來的,剛剛量體溫,護士驚訝地說已經到了39度,這會兒她碰到他的面板,才發現他的手臂滾燙,身上更是燙得嚇人。他這樣迷迷糊糊開著車出門,還在外面站了大半夜,她只要想想都覺得後怕,真不知道他何時變得這樣衝動!
睡著的男人抓住她的手緊了緊,無意識地呢喃:“老婆……老婆我不舒服……”
她的鼻子一酸,眼淚毫無預警地刷刷掉下。
不知道是哪一年,他應酬回來,酒氣熏人地歪倒在她身邊,捉著她的手往自己滾燙的臉上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呻吟:“老婆,我難受……”;也不記得是哪一次,他們激烈地爭吵完,冷戰過後,她快要睡著,他卻忽然翻身抱住她,低低地說:“老婆,我好難受,我們和好吧……”
往日的畫面重現,她似乎看到了那個皺著眉頭滿臉落寞的男人,和眼前這個人一點一點重合起來。
還是那眉那眼,還是這樣痛苦的神情,不同的卻是心境,是他喊出那一聲“老婆”時的隱痛。
他仍是熟睡著,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低聲呢喃給她帶來了怎樣的觸動。他的手也一直緊緊地抓著她,像是生怕她會將他一個人丟在這裡一般。
她伸出左手,慢慢撫上他的眉心,一點一點將他皺著的紋路撫平。過了片刻,她才慢慢放下手,想要將他握緊的手扳開。
可是他卻將她的右手死死扣住,任她怎麼用力,都無法解脫。
也許是她動作太大驚擾到他,他竟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目光迷離地看著面前的她。
時間好像一下停滯住,宋瑾瑜一臉淚水,猝不及防地看著他。
“老婆?”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裡火燒火燎般疼痛,再動了動身體,一陣暈眩猛然朝他襲來,可是他仍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