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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放,不依不饒地讓盧楓表態。可住房這個態實在太難表,一來是住房將走向市場化。福利分房基本上沒有了。二來是,機關幹部缺房子的太多,一開口子非出亂子不可。
“哎呀,你這位老同志呃,怎麼說了半天就不明白呢?房子嘛,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盧楓拍著我的肩頭,與我打著哈哈,想趕著我走,嘰。
可我卻不走,此時,我抬頭看到盧楓辦公桌的上方掛著鄭板橋的一個橫匾,上面寫著“難得糊塗”四個大字。這些年,跟他一起當縣委書記的都上去了,唯獨他老是出事,上不去,就請市裡的一位書法家寫了這個“難得糊塗”,準備就這樣混下去。我說:“我知道你會裝糊塗,但額還得向你問個清楚,你說的話算啥麼?”
“算什麼呢?你說。”
我想說“算放屁”,但我忍著木有說出口,就說:“我不說了,我要一說算啥麼你就受不了了,你是書記,額給你留著面子呢!”
盧楓臉一紅,他猜到了我想說木說的那半句話,他知道現在的矛盾如同**,一觸即發。便和聲細雨地說:“房子的事,挺難的,就是要解決,也不能象你這樣,挑著大旗要房子,別說沒有房子,就是有房子我也不敢給你呀?你說是不是?”
這樣一說,說明他的態度有點轉彎了,我想只要能辦成事,管人家清楚糊塗幹鳥的是?他對人家糊塗只要對咱不糊塗不就結了的是?於是,我也緩了一下口氣,說:“對不起盧書記,有些事我是不懂的,你多擔待點,可房子、、、、?”
盧楓被我纏得實在木有辦法,只好說:“你去找找花主任,她是管房子的,讓他先找到房源,我才好表態。”
說罷,盧楓便打電話,卻木人接。於是,他就寫了個條子:“花月坡同志,汪老的事,你想辦法處理一下,見面時,汪老會把具體情況給你講的。”
這樣也好,我總算有了解決問題的抓手了。我拿著盧楓的手跡,看了看,我不認識這位花主任,但看著盧書記龍飛鳳舞的字,字的間架又較分散,就把花月坡認成了花肚皮,覺得這名字有點古怪,也覺得好笑,啥名不好起,咋麼起了個花肚皮的名字,也是事情急心也急,額也就木想那麼許多。
花月坡是縣委辦公室副主任,分管行政,為了工作方便,她不在二樓辦公,卻在一樓的行政科弄了一間辦公室。
我來到行政科,問一位正在看報紙的同志:“花主任在嗎?”那位同志只顧看他的報紙,頭也不抬,往行政科的門上指指。我便順著他指的那個門,輕輕地扣門,可扣了半天,卻聽不見動靜,說明屋裡根本沒有人。於是,我就耐心地等待著。多年來,我蹲在鄉下,縣裡的老人,退的退,走的走,木幾個認識的人了。就象這行政科,一個認識的都沒有,我便感到自己的路也走到頭了,便有一種悲涼的感覺。正在胡思亂想著,忽聽一陣小車響,不一會兒,進來一位四十歲左右,全身緊繃繃的女人。那女人人長得漂亮不說,還走路帶風,精力十足。她進了門,竟直開啟了花主任的那間辦公室的門,看來她就是花主任了。我心裡說,花肚皮主任,你可來了。於是,我喜出望外,便取出盧楓的那張條子,遞給花主任:
“你是花肚皮主任的是?這是盧書記給你寫的信。”
花月坡扭回頭來,因為在雉水,女人的妊娠斑才稱作為花肚皮,很難聽的。於是,花月坡就瞪著兩眼望著我:“你叫我什麼?”
可我並沒有明白過來,我也覺得這花肚皮的名字難聽,可盧書記寫得她的名字,還會錯嗎?況且,法國有個總統也叫蓬皮杜呢,翻過來叫不也是蓬杜皮?人家叫啥名字幹我啥**鳥事,你跟著叫不就得了?聽以花主任再問,我卻以為她沒有聽清,就又重複道:“你不是花肚皮主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