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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問及過分的問題……
謝肆思慮片刻,便點頭說道:“他確實沒想過要結婚,而且認為這不過是束縛。”
這源自席玉複雜的家庭因素,他的母親其實是席家原本那位當家人的原配。
大學校園一見鍾情,戀愛得轟轟烈烈。
甚至不惜為了她,跟原本那位家大業大的獨生女未婚妻退婚,鬧得席家的家業都縮水了不少,最後不得不仰人鼻息。
這樣的愛情,到了中年時期,也不過是以各類情人爭先上位而告終。
謝肆都做好了要回答問題的準備,卻見盛瀾清拎起包要走的架勢。
他再次震驚了,問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
盛瀾清默了一默。
要說不好奇,這肯定是假的。
但她一方面不想讓謝肆佔據上風,另外的……
則是她沒想過要跟席玉有未來。
一個剛靠坑蒙拐騙、身家過百萬的人,要跟一個身價數以億計的男人談婚論嫁。
不是她瘋了,就是席玉瘋了。
奢野酒店門口的燈籠早被取下,換了斜掛的一串串風鈴,在早春的寒風中叮呤作響。
盛瀾清仰面看了許久,慢慢嘆出凝結的鬱氣,上樓刷卡進了房間,直直地倒在床上。
很久以後,窗外蒙了淺淺的暮色,四面伸展的樹枝顯得料峭怪異。
桌案的花瓶裡,潔白的風鈴花尚未有枯萎的跡象,宛如一個個小鈴鐺。
風鈴草寓意創造力,相傳是為了紀念西元五世紀義大利聖人坎特帕裡的大主教聖帕裡努斯。
她斗膽一下,也可以自稱崑曲藝術演員。
原本想著,顧懷若送這樣的花,當真是對她美好的祝願。
而直到昨天,她才回想起風鈴草還有一個寓意:溫柔的愛,一生只愛一人。
幸虧顧懷若是生在這樣的現代化社會,在人一輩子可以愛無數個人的理念薰陶下,相信他遲早會對別的女人敞開心扉。
至於席玉……
盛瀾清來了精神,探手摸到床頭的手機,快速給席玉傳送了一條訊息。
【你答應我的三個億和人手呢?怎麼還沒到賬?】
等了一分鐘,那邊還沒有回應,她就持之以恆地繼續發。
【不會吧,不會真有人睡過之後,就不付錢了吧。】
【昨天還叫人家小甜甜,今天我就是你的牛夫人?】
席玉的電話很快打過來,接起後,淡淡地說了一句:“下樓。”
隨即結束通話。
盛瀾清忽然生出些不服氣,立刻撥回電話,委屈地說道:“你兇我,席玉你兇我。你好凶哦,你嚇到我了,我才不要出來。”
席玉沉默了,深吸一口氣,認真問道:“我什麼時候兇你了?”
“怎麼沒兇?”
盛瀾清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你當時還喊人家‘盛清清’,現在就一個字也不肯多說了。”
酒店門口人來人往,席玉向來深不見底的黑眸,閃爍絲絲無措的羞惱,耳尖微紅,從未有過的失態。
他捏了捏眉心,對昨夜的輕狂浪蕩生出一絲悔意,只想趕緊把她給哄下來。
“盛清清,下樓。”
盛瀾清聽聞他的妥協,輕哼了一聲,還是賴在床上不起來。
“我才不這樣輕易下去,要麼……”
她眸底劃過一絲狡黠,繼續說道:“你上樓,過來請我下去。”
席玉結束通話了電話,沒說好,還是不好。
盛瀾清不以為意,晃盪著兩條腿,拿過平板開始翻看。
反正今天席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