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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只是用胸布簡單纏了纏，露出大片白瓷般的肌膚。
仔細看去，還能隱隱看到腰上的龍形紋身。
說好聽點是狂放不羈，說難聽點……這就是不修邊幅了。
陸凌愣了愣，欲言又止。
雖然看著桀驁，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兩輩子加起來，也沒遇到過這麼漂亮的人。
好似橫掃六合，縱橫睥睨的王者，驕傲的打量著這個世界。
倒不是說師姐不好看，主要面前這位有更多加分項，比如說白髮紅瞳啊，還有白髮紅瞳啊……
咳。
知慕少艾，理解一下。
賀蘭曦則是有點奇怪，總感覺自己這二徒弟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自己外出不過半年，他還不至於不認識自己了吧？
不過仔細看看，這小子的確和離開前差別很大。
感覺他更帥了啊……以前怎麼沒注意到？
而且他身上的氣質，也不太一樣了。
最主要的是……自己居然看不透他了？
以往她在少陽峰的時候，兩個徒弟有什麼風吹草動，她隨時隨地都能感知的到。
但現在自己就站在他面前，相距不過幾尺，卻依然感覺和他隔了些什麼。
若是想強行窺探，似乎還有東西在暗中阻攔，懟不進去。
回想起剛才從龍上人告訴她，陸凌現在有著老祖傳承，賀蘭曦若有所思。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
場面隱隱藏了幾分尷尬。
然後。
就聽到白語汐的聲音響起，“師尊，您回來了？”
二人這才回過神來。
“……咳，對，回來了。”
賀蘭曦甩甩腦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不在的時候，少陽峰上沒出什麼事吧？”
言語間多了幾分柔和，不似先前在宗主殿那般咄咄逼人。
她這個人是這樣的，平素對其他事情一向漠不關心。
但對於自家徒弟，還是親切些的。
“沒有，但是很想師尊呀。”
白語汐眯起眼睛，很是享受，言語間多了幾分撒嬌味道。
在小師弟面前她是成熟穩重的師姐，但在師尊面前就不一樣了。
“哈。”
賀蘭曦也沒說什麼，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師尊？
陸凌一怔。
這就是自己那位便宜師尊，老祖唯一的親傳弟子，少陽峰的首座賀蘭曦？
好像還真是。
遊戲裡白髮紅瞳的畫素小人也就她這一個，給人的感覺也頗為相似。
當然，比起畫素人，真人自然更為驚豔。
不過硬要說的話。
目光不經意的掃了掃，陸凌隱晦的搖搖頭。
師尊也不是完美無缺。
就比如……奶茶沒有師姐那麼大杯？
老話果然說的沒錯。
人無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