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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賤奴來說卻是比被人輪暴還要殘忍的凌虐。 此時管家的臉上露出陰寒的笑容,他已經想好了晚上的餘興節目,現在不如讓那個賤奴熱熱身:“這個賤奴有三成工作沒有完成,晚飯是肯定不能給他吃了。小乙,你打他三十鞭,再看著他直到做完全部工作。” 小乙有些猶豫,那個賤奴已經傷得不輕,再打完三十鞭,恐怕到明天早上也爬不起來,怎麼可能完成工作?剛想開口求管家通融,權叔卻奉承道:“管家大人真是賞罰分明,王府有您照料,難怪越來越興旺。我們一定按您的吩咐立刻執行,您忙您的去吧。” 管家知道權叔世故油滑,不過這兩句話拍得好聽,他還有許多正經事要處理,就不再耽擱,去了別的地方繼續巡查。 管家走後,權叔瞪了小乙一眼道:“小乙,你怎麼還不快打?” 每個監工腰裡都彆著一根皮鞭,專門懲罰奴隸用的,但是小乙的這根還從來沒有真的打過人。他解下皮鞭,面帶難色遲遲不肯動手:“權叔,咱們不如再求求管家,先饒過這個賤奴,如果再打他,他可能會受不了死掉的。” 權叔道:“他是賤奴,魔族後裔,就算比這更殘酷的刑法他們也死不了的,你趕緊打吧。我知道你是同情他,你不打,等管家動手可比你打得狠得多。” 在權叔的再三催促下,小乙終於狠下心來,揮鞭打在賤奴本已傷痕累累的脊背上。 那少年恭順地跪趴著,雙手撐在地上,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身體因為痛苦而顫抖,他卻不敢躲避,咬緊牙關默默忍受。三十鞭打完,他再也支援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潑醒過來。 “快點幹活吧。”小乙也沒有別的辦法,賤奴不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他這個監工也不能休息。可能是懼怕再一次的懲罰,或者因為身體裡流淌著魔族的血液,那個賤奴受了那麼重的傷,只是在地上趴了一小會兒,就又能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幹活。小乙忽然聽見權叔的嘆息:“那孩子其實真的蠻可憐的,身為賤奴還不如早死脫生,活一天就受一天罪。” 夜已深,其他的監工早已酒足飯飽回去休息,甚至大部分奴隸都陸續完成了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棲身的土屋。小乙看著那個賤奴刷完最後一匹馬,終於放下心來收了工,這回總算對管家有了交待。 此時喧囂忙碌了一天的院子基本上安靜下來。慘淡的月光被子歸樹茂密的枝葉阻擋在上面,只投下斑駁的黑影,很快的那些黑影又被夜色的濃黑完全吞沒。 “璃,我知道你是最堅強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啊,我會等著你,等著你完成任務,咱們兩人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少年閉上眼睛心裡只想著這一句話,想著這句話,想著說這句話的他,再痛苦的折磨也變得可以忍受。 馬匹刷完以後,璃其實已經被傷痛和飢餓榨乾了所有力氣,但是他仍然強撐著用清水擦洗自己的身體。不在乎綻裂的傷口,他只是認真地擦洗每一寸肌膚。他用冰冷的井水漱口,直到嘴裡完全麻木,感覺不到殘留的腥味兒;曾經被凌虐的下體,他洗了許多遍,直到只流出鮮紅的血液。他不能忍受那些骯髒和恥辱的痕跡繼續留在身上。雖然被蹂躪踐踏這樣的事情幾乎從未間斷過,作為賤奴無法反抗無力逃避,但是隻要有力氣有可能,璃都會清洗自己的身體,維持哪怕短短一刻的潔淨。 近乎於虔誠儀式一樣的清洗結束後,璃踉蹌地走向奴隸們居住的土屋。土屋殘破的木門是敞開著的,但是璃還是停在了門口。低矮簡陋的土屋裡已經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個人,雖然他們都是衣衫襤褸的奴隸,但是璃仍然不趕進去。因為屋裡沒有一個賤奴。璃知道有些地方就算是奴隸也不願與賤奴同住,害怕沾染低劣種族的晦氣,下輩子都倒黴。 璃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睡在屋外,卻聽見屋裡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門口的孩子,你進來睡吧。” 璃撩起鬢角的頭髮,露出尖耳朵和金環,表明自己是賤奴的身份。他聽見屋裡有人小聲議論:“是個賤奴啊。” “好像還是個啞巴。” “我看見他今天受了不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