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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不想動手放她的樣子,我乾脆自己來。”他懶洋洋地答,伸手就要替予禾解開穴道。
“住手。”楚星灝身影一躍,推開段飛渝,“我來。”
“你來就你來,何必推那麼大力。”段飛渝不很真心的抱怨。
楚星灝在她頸上輕輕一點,予禾立刻破口大罵:“你這個大混蛋,遇到你除了倒楣以外,還是倒楣。為了個破鐲子,我被人捉了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說我比不上衣個爛鐲子。你比那個冰塊還冷酷無情、低階下流!”
“我是為了救你。”
“救我?哼!是人家不要我,才輪得到你救,虧你還敢在這兒說大話。拜你之賜,我身上都中劇毒,快要死翹翹了。”她氣呼呼地道。
“瞧你罵人還挺溜的,一時半刻還死不了。”楚星灝站起身,朝段飛渝使個眼色,渝,現在沒事了,我們出去喝兩杯怎樣?“
“好哇!好久沒把酒言歡,今天我們就喝它個不醉不歸。”他會意地附和。
兩人說著當真就一道往門口前進,急得予禾大喊:“喂,你們還沒給我鬆綁就要走啦?”
楚星灝拋給她一抹氣死人的笑容,“既然你嫌我是掃把星,我當然得離你還點才行。你自求多福吧!說不定那個比我好一點的冰塊會回來救你呢!”
話一說完,他們兩個就真的走了。
“你——”予禾咬牙切齒地大喊:“楚星灝,你去死吧!”
但任憑她喊破喉嚨、氣得半死,卻依舊沒半個人理她。
約莫過了一刻鐘,予禾已然喊累了,靠著牆邊歇息。
“予禾,你還好吧?”不知何時,楚星灝已悄悄來到她跟前。
“你——”她正想罵他,而他像看穿她要說什麼似的,立刻用手輕捂她的唇。
“你一下子不跟我頂嘴是會死啊!”他莫可奈何地嘆著,誰知她竟一個動地猛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你是要罵我為什麼丟下你不管,對不對?”
見她點頭,他又接著道:“你身上綁的繩索是用天山雪蠶吐的絲製成的,普通的刀刃壓根沒辦法砍斷,所以我得去找一把神兵利器來救你。”
予禾面露愧色,溫吞地點了下頭表示明白了。
“這樣好了,”基於以往的經驗,楚星灝才不信予禾會不再找他庥煩,“我們來打個商量,我救你,那你不要再動不動就跟我抬槓,行不行?”
予禾沒好氣地對他翻白眼,救人就救人,哪來這麼多廢話,這人還真不乾脆。
“這手段是有點卑鄙,不過我也只是想跟你和平相處。我們又不是仇人,你何必老是對我惡臉相向?停戰,好嗎?”楚星灝很誠懇地道。
予禾仔細想了想,他說得也對,她在他面前的確蠻橫又無禮。他其實可以不用理會她,甚至將她當成瘋婆子,但他沒有。
他從來不對她說任何重話,而她卻簍簍以言詞挑撥他。他也沒像張大坤一樣,一不開心就揍她出氣。
相反的,他待她很好。或許她就是明白他的好,所以才格外挑剔他。
因為愛上他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怎樣?好是不好,你也點個頭,或是搖搖頭,我才明白你的意思。”
“嗯。”予禾輕輕點了下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煩是不煩?予禾又白他一眼。
楚星灝舉起刀輕輕一劃,難解的繩索立時斷裂。
久被秷梏的予禾霎時重獲自由,開心地想立刻跳起來手舞足蹈一番——不過只是“想想”而已。
她的手腳因被綁得太久,全都痠麻得不能行動,骨頭也隱隱作痛。
“呀!”她只不過要將手微微伸直,卻疼得幾乎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