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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冰回頭,那人正是洞庭邱正禮之子邱明。只見他滿面陰沉,右袖空蕩,顯然右臂已失。陸冰大吃一驚道:“邱兄弟,你手臂怎麼了?”。邱明黯然道:“陸少俠,此事說來話長”。包震南罵道:“你是誰?你要幫拳,拔刀上來!”。邱明道:“包族長暫勿動怒,我有一問”。包震南微微一怔,問道:“咱兩沒見過,你如何知道我的來頭?”。邱明道:“在下洞庭邱家長子邱明,我剛才看你刀上功夫,觀你氣宇風骨,猜得你是包家壩如今族長”。

包震南面顯敬佩之色,聲音緩和下來,說道:“原來如此,我聞你家近日變故,你來此地,莫非也是”。邱明眼眶一溼,點頭道:“正為此事!”。陸冰聽得含糊,不知他二人所說何事,又聽包震南厲聲道:“此事甚密,這姓陸的乃是喬賊幫兇,當日喬賊逼死我父親,殺害我長兄之時,他也在旁。今若不殺之,難免洩露機密!”。邱明也目光一凜,瞧向陸冰道:“陸少俠,我也有諸多疑問。在洞庭之時,你言及你和喬賊頗有私交,但又在和風寺救走了寧大俠,你到底是挺喬賊,還是反喬賊?你若終是喬賊一夥,在下雖然功夫不濟,也必定以死相拼”。

陸冰只道:“邱兄弟,無論我是哪一黨,都不是你的敵人。你家出了什麼變故?咱們先坐下來說清楚”。便將幾人連請帶推,邀到廂房,圍桌而坐。陸冰先斟了酒來,說道:“令尊可出了什麼變故?你這手臂是何人所害?”。邱明雙目血紅道:“我父親是被周方儒所殺,我這條手臂也是他所斬!”。陸冰聞言愣住,半晌無語,說道:“你細細說來!”。

邱明道:“你走後約有小半年,周方儒和陳桂生登上了門,前來追查華山派弟子被刺死我家中之事,我父親自知鬥不過他們,為保全家人,只得都推在陸少俠身上”。陸冰道:“談不上‘推’,原本就是我做的。都怪我當時只圖一時痛快,卻給你家造了個天大的麻煩”。

邱明道:“但周方儒仍然不依不饒,非得汙我父親,說他和你一樣,都是太行派收買的走狗,我父親實在氣不過,拿柺杖作勢打他,他一劍一劍就把我父親刺死了。我拿劍去鬥,被他斬斷一臂!他要殺我之時,我兒子拿出你贈我的那把摺扇。周方儒見得是喬,喬賊之物,方才悻悻而去。可憐如我,父親為喬賊走狗所害,我一家卻又靠喬賊之物得以苟全。窩囊之極,荒謬之極!”,言罷大哭失聲,自懷中掏出摺扇,狠狠投擲在地。

陸冰良久不言,緩緩起身,將摺扇拾起,放入懷中。包震南怒道:“你如此珍惜喬賊之物,自然和他一路,是他的走狗,是我們之敵了!”,便又要拔刀。陸冰冷冷道:“包兄弟,邱兄弟,實不相瞞,我和喬掌門早已結為異姓兄弟,縱使只是烈酒所催,一時豪興,畢竟是海誓山盟,輕易不得辜負。但我若真是喬掌門的所謂‘走狗’,早已取了你們幾位性命,何須羅唣至此?”。包震南罵道:“咱們要行的秘事正是反喬之事,如何?你要上末山告發?”。

陸冰道:“這告密之事,為人不齒,我豈能為之?只是二位雖身負仇恨,畢竟安危無虞,何須再惹麻煩?”。包震南冷笑道:“殺父之仇不共天,豈能安於苟且?”。陸冰苦思一陣,只覺恩怨難解,勸轉不得,便嘆了口氣道:“也罷,咱們自此分離,便當從沒遇到過”,當下拱手告辭,心中卻是糾纏難解,想道:“我和喬大哥乃是結義兄弟,眼見他人密謀聚會,對他不利,若不告知他,豈是兄弟所為?若是告知了他,又豈非將邱明置於死地?”,心中好生煩悶,連夜跋涉了十數里,此時明月當空,一片荒野,並無客店,只得鑽入松林,將松針鋪地,草草歇一晚,念及後日當可趕到修武見到妻子,心中一陣撲通。

尚未成眠,恍惚中突聽腳步聲近,陸冰頓時轉醒,側耳細聽,卻聽是兩人走進松林,一人說道:“你確知她是阿桃?”。另一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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