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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於當朝天子初登基時,立下赫赫戰功,加之阿諛奉承,得天子所愛,賜封為外姓郡王兼西南節度使,獨掌軍權,鎮守西南一片。此人生性多疑,脾性古怪,雖有郡王同節度使兩職掛身,但因封地地處酷暑地荒的西南,環境惡劣,地形多樣,不易訓軍,是以他僅是表面位高權重,內裡空無大權罷了。
也是因著這般情狀,不滿天子賜封此等惡劣之地的吳其康,在多年鎮守南州荒地後,生出了謀逆之心,暗中收兵買馬,在南州一處荒無人煙之地,訓軍練陣,謀劃大計,伺機準備攻向京城,謀朝篡位。但因這訓兵之地隱匿非常,連晏蒼陵靠著晴波等人關係網都打探不出,是以吳其康的謀逆心思外人均不知,皆以為他是一安分守己之人。
這般表同內兩套的人,最是難對付。因而晏蒼陵為了對付西平王,藉由此行,想了一出一箭雙鵰的計。
暴動的眾犯人皆被捕獲,樂麒等人早已趁亂逃亡。看暴動歇了,晏蒼陵方帶著所長回了配所,一見著地面的血腥,所長就叫了一聲,幸而晏蒼陵撐住他,才不致他昏迷過去。
所長哆嗦著身子看向趕來的刺史,平日裡的囂張氣焰都壓了下去,問了一聲:“這些犯人該怎辦。”
“怎辦?”刺史不快地揚了一聲,不過甩了所長一眼,就將所長逼得退了幾步,“當然是死了,還能怎辦!來啊,將他們拖下去,斬!”
“且住!”晏蒼陵大手一揮,跨前一步,迎著刺史不滿的面容,彎腰拱手道,“刺史大人,此暴動主事者尚未查出,焉能如此草率便將人殺了,如此豈非太便宜主事者了。”
刺史眯了眯眼,似乎不滿他一小小的差役敢同自個兒如此說話,當下冷著臉問道:“那你以為如何。”
“嘿嘿,”晏蒼陵乾笑三聲,將頭一壓再壓,“小的聽聞您已將此事報給了西平王爺,小的以為不若先將犯人羈押,待西平王爺下令後,再處置。畢竟這些人於西平王而言有何用處,咱們都不知不是?”
收到晏蒼陵含著深意的笑容,刺史心中亮堂,瞬時明瞭晏蒼陵話中之意,當即揮手下令,將那些暴動的犯人關押起來,待西平王令下後再做處置。
一場暴動就此結束,刺史帶人歸去後,所長也因被嚇沒了膽,無心正事,揮手讓人處理役場的屍首後,便回房睡覺壓驚去了。
晏蒼陵目含深意看著被押送回去的季崇德,臉上泛出一絲怪笑。
季崇德在此次暴動中,救下了不少差役,攏了人心,是以所長對他暴動中兩面逢源之事也未有怪責。
所長受驚,也沒了同季崇德鬧的心,接連數日躺在床上,公務都交由手下處理。而晏蒼陵為了心頭計劃,自請去查主事者,所長無心顧暇,揮揮手便許了他查探的許可權。
晏蒼陵有了這一權力,辦事便容易得多了。他假惺惺地去了關押犯人之地,狀若凶煞地逼問他們,究竟誰是主謀,誰若道出便放了誰的性命。眾犯人當即鬧開了,你一言我一句嘰嘰喳喳地說著不同的名姓,結果都無一人說得出個所以然來,後頭為了保命,他們便對著身邊之人亂指一通,言道對方便是主事者。
如此一來,便鬧得不可開交,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晏蒼陵一個頭兩個大,夥同眾差役將眾犯人拉開後,他便冷哼了一聲:“既然不肯說實話,那無妨,待得西平王令下,你們一個兩個都等著人首分離罷!”
短短一句話,在他刻意加重了“西平王”三字後,在眾犯人間炸了開來,一些犯人驚愕大眼,撲到囚牢邊上高聲吶喊:“我冤啊我冤啊,我是無辜的……”
晏蒼陵卻揮一揮手,往外走去,由得這些人自行想象自己將來的下場。這些犯人中,確實有些平白受冤的,當時樂麒等人臨走前,將他們手上染血的刀硬塞到了幾個躲在一旁看熱鬧的犯人手裡,恰好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