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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帶著人出了成陽侯府。 今天他沒穿錦衣衛的服裝,只是簡單的勁裝。 朱厚照穿著的勁裝雖然看著不華麗,卻都是絲綢織造而成。 他注意到了有人來到京城消費,購置各種生活用品,還有許多飯館和酒樓人氣也很旺。 朱厚照路過一個茶館的時候,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評話,也就是評書,此時說的是三國。 他駐足聽了一會,此時的三國已經有點成體系了,但跟後世流傳的三國演義定稿還有著差別。 忽然一陣鑼鼓聲傳來,有人高聲呼喊著:“晉王入京,閒雜人等避讓!” 朱厚照身邊的護衛頓時從四周圍了上來,將其護衛在了中間。 周圍的百姓趕忙避讓到了一旁,跪倒在地上。 車內的晉王之前一直是在封地,從未進過京城,也就很好奇的撩起車簾觀察著。 晉王朱知烊看到了朱厚照,還有他身邊的一堆護衛。 他不想看著也沒辦法,因為只有他們這些人沒有下跪,而是警惕的看著儀仗車駕。 朱知烊皺起了眉,讓車駕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朱厚照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見到本王車駕為什麼不跪下?” 朱厚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最前面的護衛不卑不亢地說道:“我等乃是成陽侯朱壽的護衛,亦是錦衣衛南鎮撫司之校尉。” 他看似沒有說明為什麼不下跪,但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錦衣衛是陛下的親軍,不可能對他們這些親王下跪的。 “成陽侯?錦衣衛?” 晉王朱知烊當然知道錦衣衛有這個特權,但是他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莫名其妙的就很是不滿。 錦衣衛又怎麼了,本王又不是沒有見過錦衣衛。 “按照規制,大明侯爵見到親王需要行四拜之禮,成陽侯,你見到本王為何不行禮?” 朱厚照看著他說道:“本侯不僅僅是侯爵,還是錦衣衛南鎮撫司鎮撫使,你確定要本侯給你下跪嗎?你不怕折壽?”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侯爵敢對本王如此說話?來人!下了他們的武器!把這些人拿了!本王要把他送至御前,請陛下成陽侯是如何的不知禮數!” “是!” 晉王的隨侍軍士馬上圍了上來。 朱厚照身邊的護衛頓時把刀抽了出來。 軍士們見狀也拔出了隨身的佩刀,與之對立。 周邊的百姓感知到了危險,頓時都逃離了現場,朱厚照身邊除了護衛,露出了一大片空地。 “晉王你好膽!敢指揮軍士在京城對錦衣衛拔刀,你是要謀反嗎?” 晉王朱知烊見到自己的隨侍軍士拔了刀,也有些騎虎難下,他本來以為這個小小的侯爵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沒想到一句話就把自己將在了這裡。 他肯定是不能讓人對著錦衣衛揮刀砍殺的,就算是在自己的封地,他也就頂多呵斥那些錦衣衛,也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對著錦衣衛下手,何況現在這裡是京城。 可是有句話說得好,羞刀難入鞘。 晉王朱知烊正在思索怎麼辦才好,就聽到朱厚照說話了。 “晉王,還不叫你的人放下武器,倘若陛下知道了,難保不會對你不滿,你想進鳳陽高牆嗎?” 一瞬間晉王怒氣上升,一個小小的侯爵都敢威脅他了。 可是朱知烊又被這句話刺激的清醒了,畢竟他跟當今陛下的血脈畢竟離得很遠了,又摸不清陛下的想法,他不敢賭陛下會不會站在自己這邊,畢竟面前的可都是錦衣衛。 而且重要的是在太宗時期,當時的晉王朱濟熿和漢王是一個陣營的,漢王被除國之後,朱濟熿就被以謀逆大罪削為庶人,囚禁在了鳳陽高牆,朱濟熿被囚禁之後,晉王一脈就被朱濟熺這一脈繼承了過去。 他可是知道鳳陽的恐怖的,現如今的封地就如同一座囚牢,鳳陽老家可是比囚牢還要恐怖。 “都把刀收回去!” 朱知烊咬著牙盯著成陽侯朱壽,惡狠狠地說道:“今日之事本王記住了,成陽侯朱壽,你對本王不敬,本王必在陛下面前參你,等你被削爵的時候,本王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朱厚照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本侯靜等,晉王還請慢行。” “走!” 晉王朱知烊一甩車簾,車駕緩慢的駛離了。 朱厚照看著車駕儀仗通行過去,默默地數著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