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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三大媽正好走進屋裡。
“老頭子,吃飯了嗎?”
閻埠貴笑著回答:“傻柱家沒對聯,來找我幫忙寫一副,我想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給他寫一副讓他們一家開心開心。”
三大媽一聽,眉頭微皺。
“你早上不是已經寫過一副了嗎?現在又要寫,難道紙張不用花錢買嗎?”
“早上的那副是對許大茂的,他還特意抓了一把瓜子謝我呢,沒事的,幾張紙花不了幾個錢。”閻埠貴平靜地說著。
而傻柱一聽“許大茂”這三個字,心裡就湧起一股怒氣。
這個閻埠貴,真是個搖尾乞憐的傢伙,還巴巴地主動為許大茂撰寫了對聯,就為了換取一把瓜子便樂不可支,真讓人無語至極。
儘管心裡厭惡至極,但現在還需要人家幫忙辦事,傻柱只能忍氣吞聲地坐在一旁。
“孩子他爸,你費心勞力寫了那麼長時間,許大茂就只給了這麼點瓜子,這也太吝嗇了!不行,我得去找許大茂再要點瓜子來,你這腦汁都快榨乾了,跟那郎中抓藥似的。”三厭鷗巨臉滿是不平之色。
閻埠貴趕忙攔住她,說:“孩他媽,你就別生事了行嗎?人家許大茂肯給咱這點瓜子就不錯了,就寫一幅對聯而已,哪能貪得無厭。再說了,是我自己主動去給人家寫的,你現在去找人家理論,萬一惹惱了許大茂,可免不了挨一頓臭罵。”
“年三十的,你若先捱了罵,那就自己去吧,我也懶得再數落你了。許大茂是什麼性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還有,剛才許大茂對我可是客氣得很呢,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感,你可別輕易破壞掉了。”
聽了這話,三大媽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招惹許大茂可能連過年都過不安穩。
閻埠貴把視線轉向傻柱,問:“傻柱,你叫我幫你寫對聯,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沒有啊?”
閻埠貴這時才反應過來,之前被傻柱一番誇讚後,竟然忘了向他索要辛苦費。
“傻柱,你三大媽沒提這事,我倒差點忘了。你讓我幫你寫對聯,紙墨錢不用你出,但你多少總該表示一下吧,你說是不是?”
傻柱微微一笑,答道:“我剛來的時候沒帶什麼東西,你先把對聯寫完,我回去屋裡再拿些瓜子給你。”
“瓜子啊,許大茂已經給了我一把,夠我們兩口子磕上一天了,瓜子就不必了。有沒有別的,比如肉之類的,沒有肉,這字兒我可是寫不出來的。”閻埠貴故作嚴肅。
傻柱聽罷,愣了一下。
“三大爺,事情不能這麼講,你給許大茂寫對聯,他就給你一把瓜子,怎麼到我這兒就要肉了呢?最多我再多給你一把瓜子好了。”
“許大茂不一樣,你不能跟他比。再者說,我是主動找上門給他寫的,不好多要什麼;而你是主動來找我寫的,這概念能一樣嗎?”閻埠貴振振有詞。
“不寫就算了,搞得好像我要苦苦哀求你似的,真是服了!”傻柱說著,氣沖沖地走出了屋子。
三大媽朝著離去的傻柱啐了一口。
“呸,不願意給就別來嘛,不會自己上街去買啊,我看就是沒錢!”
閻埠貴同樣用鄙夷的眼神瞥了一眼傻柱遠去的背影。
這個傻柱怎麼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拿自己和許大茂相比,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哪能相提並論!
另一邊廂,傻柱從閻埠貴家走出來之後,並未直接返回賈家,而是走出四合院,徑直來到街上,自掏腰包買了一副對聯。
然後回到四合院,徑直步入自己的房間。“淮茹,把它貼上吧。”
秦淮茹看到對聯現成在手,臉色頓時恢復了幾分紅潤。“這是三大爺寫的嗎?真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