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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過是想確認我的行蹤,好在他立穩腳跟有了心腹之後第一時間將我滅口。
那一晚若不是我機敏,我可能早死於他派來的殺手之手了。
從那之後,我就開始了我的流亡生活,為了躲避殺手,我真是什麼樣子都裝過,我不人不鬼的逃了十多年,直到九年前,我覺得他應是放過我了,我聯絡到了我哥,想要回家,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那人竟一直派人盯著我哥,就等著我回去自投羅網。
是我害死的我哥啊,如果我不回去,那人就不會動手,我哥就不會因我慘死。
我當初對明家二老的車做了手腳,那人就將我哥的車做了手腳,我們困在熊熊燃燒的車裡,身上燃著焚人的火焰,是我哥拼勁最後的全力在車爆炸前將車窗撞破,把我推了出去。
我到現在依舊記得他那時的模樣,他滿臉是血,血肉模糊地沖我大喊:「強子,替我活下去,照顧好他們!」
從此,我以我哥的身份活了下來,蘇徹也徹底以為我消失在了這個世間。
可是我怎麼有臉面對我的嫂子,在她生產完出了月子,我便離開z市重回了h市,一是我要打工賺錢寄回給她們娘倆生活,二是我想報仇,想找到時機幹掉蘇徹。
可是蘇徹已經太有錢了,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報復他,而隨著丫丫越來越大,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我更不敢去報仇了,我怕我失敗,她們母子就會失去唯一的生活來源。
我的報仇之心漸漸熄滅,撫養她們成了我生的唯一寄託。
可是就在前兩年,嫂子也病重去世了,我回去料理完她的後事,將丫丫接了過來親自照顧。
紀小姐,其實我本就是該死之人,早在九年前,甚至是二十年前,我就該死了,死亡對我來說既是贖罪又是解脫,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丫丫,她在這世上再沒有什麼親人了。
紀小姐,我知道你曾幫助過她,我實在沒有什麼其他可以相托之人了,不知你是否可以幫我照看她一二?
我不想再逃了,如果錄音不能將蘇徹繩之於法,那麼就讓我的死,作為他妄圖銷毀罪證的鐵證吧。
他的人已經跟蹤我許久了,動手只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我死了,只要查他,一定會有所收穫。
紀小姐,我相信你一定會將真相公之於眾,讓罪惡得到該有的審判。
想必這第二段錄音便是蘇徹買通王強動手腳的鐵證了,可是紀然並沒有急著開啟,她低頭看向了懷中的丫丫:「丫丫……」
不待紀然說完,丫丫仰頭望向紀然,曾經明亮的眼睛彷彿瞬間失去了光亮:「姐姐,我叔叔是壞人嗎?」
紀然被問住了,她無法輕易定義王強的善惡,於他父親而言,他是孝順的兒子,可於明家二老而言,卻是害他們丟失性命的利刃。
人都有兩面,也都有著各自的無奈,可無論如何,雙手也不該沾滿別人的鮮血。只是這話,對於一個已經一無所有的孩子來說,又太過殘忍。
「姐姐,就算叔叔是壞人,可他真的對我很好。」丫丫定定看著紀然,眸中重新亮起了光亮,彷彿下定決心般,她對紀然說道,「如果他有罪,那麼就讓我來替他贖罪吧。」
看著明明不到十歲卻說著如此成熟話語的丫丫,紀然心疼的將她抱緊,喃喃:「丫丫,這些都與你無關,不該由你背負,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就交給警察吧,我們要相信司法的力量。」
紀然在確認了第二份錄音並全部複製後,毫不猶豫的報了警,且將優盤作為證物交給了警察。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剛走出警局,優盤中的錄音已被複製出來發給了顧無期。
顧無期聽完了所有的錄音,對一旁的人淡聲吩咐道:「將手中的所有證據發給張局,助他徹查此案,快些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