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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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懶散的氣音環繞在耳邊。
盛拾月不知該如何回答,實際對方已經給出最好的答案,是她偏要胡鬧罷了。
小腿又一次纏上來,這一次多了些許討好的意味,腳趾從腳踝圓骨往下落,一下又一下地點過微曲腳背上,原本映在上頭的光斑就這樣被分作兩半,如同交纏的藤蔓紋身。
盛拾月還想繼續往下,那人卻曲腿將作亂的小腿壓在中間。
盛拾月仰起頭就笑,眼尾有春風停留,好生得意,開口道:“原來你是真的癢。”
所謂證明就是這樣證明,寧清歌不知該說她什麼好,索性閉上眼。
確實是有些困,昨夜憂思過重,一整夜都難閤眼,早早起來之後又入宮處理事務,若是一直強撐、不躺下還好,可眼下,盛拾月被她抱在懷中,兩人一起陷在柔軟床鋪裡,角落的冰鑑驅趕走悶熱,在這極舒適的情況下,倦意不受控制地襲來。
可對面那祖宗卻不肯停歇,又仰頭貼在她唇下,不著急往上,反而用微軟的紅唇一點點抿過,潮溼的舌尖輕輕舔在唇線下,曲舌一挑,好似在品嚐什麼好吃的東西。
寧清歌不著急阻攔,想看看這祖宗接下來還想做什麼。
盛拾月稍稍往上挪,被夾住的小腿無意識用力,踩住對方腳背借力。
從下巴到薄唇,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小殿下好似在玩一種有趣的遊戲,不緊不慢地繼續,輕咬住她鼻尖,然後又鬆開,偏頭吹她的眼睫。
濃且翹的睫毛就這樣被吹得四處搖晃,像是飛不走的蒲公英,在風中搖搖晃晃。
莫名的酥癢氾濫開。
而另一人還在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胡鬧,貼上她眼簾,用唇瓣輕抿又鬆開,反反覆覆,偶爾會有舌尖無意一點,留下水跡後又快速離開。
散落的髮絲滑過她臉頰、脖頸,和它的主人一樣愛作亂,鬧個不停。
原本覆在對方腦後的手往下滑,無意觸到對方腰間。
盛拾月頓時悶笑一聲,說:“寧清歌,我癢。”
自己有多過分不說,旁人不過輕輕一碰,她就開始出聲阻攔,沒見過那麼小氣的人。
寧清歌終於懶懶出聲:“你在做什麼?”
她還閉著眼,看不見對方神情,卻能感受到對方在笑。
“哄哄你啊,”她回答得理直氣壯,好像自己真的在這樣做一樣。
這又讓寧清歌想起後宮中的獅子貓,討好道歉的方式就是推來自己喜歡的毛線球,再用爪子扒一扒主人的腿腳,然後驕傲仰頭往地上一坐,像是在說我都陪你玩我最喜歡的遊戲了,你就快點消消氣、原諒我。
作弄還在繼續,細碎的吻又落在額頭,然後順著方才的軌跡往下。
剛剛擠上來的小腿又跟著下去,趾尖在白淨肌理上劃出一條筆直的線。
衣衫在摩擦中逐漸凌亂,敞開的領口露出平直鎖骨,隨著呼吸起伏。
盛
拾月視線無意往下,然後又貼在她唇邊悶笑,說:“寧清歌你早上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太著急了?好像錯穿了我的兜子。”
她性子張揚,平日最喜緋色衣袍,就連裡頭的兜子也要一樣,偏好紅底的金線牡丹,可寧清歌更喜雅緻,大多選用淺色的竹紋、蘭花,差別極大。
可剛剛盛拾月卻瞧見衣衫裡的一抹紅,所以才調侃她穿錯。
而寧清歌卻不慌不忙地說:“沒穿錯。”
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
盛拾月不由疑惑,又低頭去看。
確實是紅綢啊。
她擰著眉頭,又去扯對方衣衫。
鬆垮的裡衣就這樣被扯開,露出半邊線條柔美的肩頸,可另一個呆子卻無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