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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沈府主院聽松居內,平陽郡主替沈淵寬了衣,正準備安寢。 平陽郡主:“嬌嬌騎馬把腿皮磨破了,阿茹拿了金創藥給她。” 沈淵略一怔,隨後輕輕一嘆:“那點小傷,哪至於。” “當年納她入府,終歸還是壞了她清譽,使她名聲受損,連帶梅兒如今也遭人非議。真是愧對韓兄。” 平陽郡主不以為然:“名聲又不能當飯吃。當年若不接她們母子入府,怕是早讓韓家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對了,這次梅兒的事,你有什麼打算?” 沈淵笑道:“你不是都已經放過狠話了?” 平陽郡主瞪了他一眼:“我說的是韓家。” “至於韓家,”沈淵撣了撣衣袖,給自己倒了杯茶,緩緩道,“還是讓韓濤自己解決吧。若他有需要,我再出面不遲。” 畢竟那孩子才七歲,就敢爬當朝首輔的院牆,冒死給母親求救。韓家的恩怨,理應由他親手處置。 在距京都千里之外的漠北邊境小鎮上,一旬一開的集市十分熱鬧。韓濤不惜高價買了匹小馬駒。 沈晟見韓濤在軍營的馬場裡來回溜著一匹不到一歲的小馬,不由好奇:“這麼小的馬駒,你買來幹嗎?” “怎麼樣,漂亮吧?”韓濤嘴裡叼著根野草,斜靠著木柵欄,衝著沈晟顯擺。 沈晟凝目細瞧,竟然是匹汗血馬。 韓濤一嘬嘴唇,打了個響哨,那小馬便“噠噠噠”跑起來,十分有靈性。 “嬌嬌不是一直眼紅陸家丫頭的馬嘛,這回四哥讓她也有匹好馬。”韓濤懶洋洋地靠在圍場柵欄上,神色肆意狂放,“可不能讓她被別家姑娘比下去。” “得,你就慣著她吧。” 漠北軍營雖離京千里,但京都發生的事,韓濤都知道。 此時,京都的鳴山書院內,沈灼正和陸婉兒等人坐在花園的涼亭裡,分享各自的食盒。 蕭玉淑突然從懷裡掏一張銀票扔石桌上。 眾人不解地看著她。 蕭玉淑解釋:“喏,這是豫園給的分紅。” 溫明芸把銀票拿過來看了眼,道:“喲,二百兩,還不少呢。” “二百兩,拿來幹嘛?”孟清蓮撇了撇嘴,興趣缺缺。 二百兩銀子,說多也多,就是在京都,也夠普通人家舒服生活兩三年了,要說少也少,還不夠在座眾人的一套首飾錢。 “不到五天,就能賺二百兩,已經很不錯了。”張靜宜倒是喜滋滋的,“說明我們的戲本子寫得好,指不定以後會大紅吶。” “你們是不知道,郭昊天發病似的,最近天天點這出戏,讓戲班唱七八遍,生怕這戲沒人盡皆知。”蕭玉淑道。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一臉無語。 張靜宜神秘地壓低聲音:“聽說韋茜和蕭衛的婚事黃了。” “真的?” “你確定?” “啊?這麼快?” “快說說。” 其他幾人湊過來把張靜宜圍在中心,八卦的眼睛,閃閃發亮。 張靜宜一臉得意:“我姐親口說的,那還能有假?” 孟清蓮笑得花枝亂顫:“呵呵,這下韋茜得氣瘋了吧?” “韋茜她哥這次秋獵可是要來的。”蕭玉淑瞥了孟清蓮一眼,慢悠悠道。 韋茜他哥韋子建是大粟國的儲君,心智過人,人稱小諸葛,又素來護短。他要來京都,肯定要替韋茜出頭。 “誰還沒個大哥呢?就她一人有哥哥?”孟清蓮衝蕭玉淑哼了聲。 溫明芸冷靜道:“後日我要隨大哥去護國寺進香,到時候我給他提一下。” 溫明芸大哥溫道遠是大理寺卿,也是一個多智且縝密的人。 蕭玉淑也淡淡介面道:“我明日要和大嫂去護國寺,我讓她和我哥也說說。” 沈灼微微蹙眉,心裡有些不安,畢竟前一世沒她打韋茜這事兒,她完全無從防範。 陸婉兒問:“咦,怎麼你們突然都要去護國寺呀?” 張靜宜戳陸婉兒的額頭:“快到中元節了呀,婉兒。” 沈灼一陣恍惚,原來已到中元節。她也該去護國寺燒一柱香,給前世的沈家,也給前世的自己。 護國寺是天盛王朝的國寺,素有“天下第一寺”的美譽。寺中玄字輩的都是得道高僧,尤其是玄天禪師,五歲學佛,十八歲悟道,被喻為最接近真佛的人。 前一世,沈灼曾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