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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未曾見過如此美麗潔淨的軀體!
——請注意,我說的潔淨,是由內而外的潔淨。
——若不信,此刻便可為你們驗證。
喧囂的喝彩聲如波濤,一波波衝擊鳶也,暖暖的光線灑下,她神色無變,冷漠至極,想了許久,才闔上雙眼。
尉遲歸來,她呼吸平穩,顯然已熟睡,他將退燒貼貼於她額頭,擁她入睡。
鳶也記憶猶新,那是宜人的三月。
學校玉蘭花開,清風送香。
以往每日放學,家中都會派車相迎,今日卻未至。
因天氣甚好,她心情亦佳,想著步行至前方公交站,乘公交回家亦無妨,故未致電讓司機前來。
她沿人行道緩步而行,原本不疾不徐的步伐,在瞧見歸家之公交已停靠時,立即奔跑起來,身旁原本許多同校學生,因她疾奔,逐一被拋在身後。
她雖盡力追趕,奈何天生不善運動,終究晚了幾步,眼睜睜看著公交合上車門,啟動,駛離。
她喘息著沮喪,呼吸未平,身旁忽停下一輛麵包車,車門瞬間開啟,她還未看清車內之人,兩名壯漢便一抓一捂,直接將她拽上車。
她奮力掙扎,仍不敵兩名成年男子之力,被按住施以麻醉,不消片刻,她徹底失去知覺。
待她甦醒,已被囚於玻璃櫃中,櫃內僅容她蜷曲身軀,欲轉身換姿皆不可。
其上還有一個玻璃櫃,櫃中同樣是一名少女,如此類者,她視線所及便有七八人,她們宛如商品,裝在櫃中,縱橫交錯。
她們不知身在何處,將去何方,極力遠眺,只能望見一扇小窗,窗外是移動的黑暗,她花了許久才判斷,她們在一架夜行的飛機之上。
不知飛往何處的飛機。
不知經過多久,落地時天已破曉,她們這些\"貨物\"又被覆上黑布,抬上貨車,車行良久...... 在狹小的密室中,她被封閉的空氣與熱浪所困,思維變得模糊,就像當年與大堂兄、小堂兄和桑夏玩藏貓貓時,她躲進衣櫃,久候無人,想要逃出,卻發現門已被鎖住的那一刻。
馬車顛簸,腹中猶如波濤洶湧,其他少女在玻璃籠中哭泣,哭聲嘈雜刺耳,她耳畔嗡鳴,痛苦難當。
那時她以為這已是世間最恐怖的事。
然而,登上那艘船後,更大的試煉還在等待她。
……
突覺額頭被一隻溫熱的手覆住,鳶也猛然睜開眼。
尉遲醒來,先探了探她的額頭,燒已退去,還有些微汗。
“還有哪裡不適?”清晨,他的嗓音略帶沙啞。
鳶也稍作體會,腰稍有酸楚,其他尚可,便搖了搖頭。
尉遲說:“你還可以再睡半個時辰。”
“嗯。”鳶應了一聲,他便起身離床。
鳶也聽見浴室傳來流水聲,慵懶地翻了個身,抱著被褥繼續沉睡。
待尉遲洗漱完畢出來,只見她抱著被子滾到一旁,面埋於被中,露出半個背部,和一截潔白如玉的纖腰。
他嘴角微微上揚,一邊解著睡衣的扣子,一邊開啟衣櫃,取出熨燙平整的長衫換上,換好後才喚醒她,以免她睡過頭。
梳洗、更衣、裝扮,鳶也整理好自己下樓,徑直走向廳堂。
尉遲的目光停留在早間的江湖快報上,見她到來,下巴微點桌上的茶杯:“喝了吧。”
她拿起茶杯,溫度適口,一飲而盡,這才坐下。
“昨夜怎麼了?”他毫無預兆地責問,連報紙也不看了,目光定在她的臉上,帶著審視。
鳶也手指微微一蜷,神色自然地抬頭:“怎麼了呢?”
尉遲語氣輕緩:“說累,卻又來撩撥於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