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歡喜冤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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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溪友怎麼會陰魂不散呢,有人想見一面都難找藉口。 可謂,千金難求。 鍾四季把徐梨海撈回家,第二天早上,他和邱翡之說,我把徐梨海弄哭了。邱翡之一臉笑了,道:厲害。他想到了鍾四季和徐梨海那晚激烈的場景,想象到徐梨海因為承載太多歡愉而求饒的聲音,想到他們體驗到的快樂。 他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而自我愉悅,幫助到別人,是會讓自己也變得開心的事情。 聽說徐梨海哭了,他在心裡忍不住為鍾四季豎起大拇指,感嘆他旺盛的精力。 鍾四季一老早就知道邱翡之心裡想什麼,有什麼樣的反應,他平靜的說,“不是那種哭。” “怎麼了?”邱翡之一聽,臉色一變,不再嬉皮笑臉。有情況,他不禁好奇起來,“為什麼哭。” “我不知道。”鍾四季心裡自然是有數的了,多半是那藥的問題,他想聽聽邱翡之有什麼看法,說,“原本親得好好的,最後一步,兩個人衣服都沒有了,他突然問我什麼藥,然後自己背靠牆,蹲下來淚眼汪汪,就哭了。” “他是不是害怕更進一步,被嚇哭的。”邱翡之也想找出原因,好為鍾四季支支招,萬一是嚇到了,那得哄哄,“你有沒有強迫他?” “我偷親他一下。”鍾四季面色不變,心情卻異常煩躁,怎麼就把徐梨海弄哭了,他感到內疚,有點心情不暢。 “然後呢?” “沒了。” “你是不是使用暴力了?” “沒有,他一點力氣也沒有,腿都軟。” “沒有使用暴力。”邱翡之一副軍師樣,“我懂了,是那個藥,還有,你偷親他了,所以他就哭了。” 邱翡之晃悠在鍾四季面前,“打了個響指,“一定是這樣的,我分析的有道理吧。” “嗯。可能。”看來真的是這樣,鍾四季對這藥沒了好印象。 第五天早上,鍾四季又和邱翡之傾訴,他說徐梨海不哭了,但對他是拳打腳踢,大呼小叫,生氣的時候不但撓人還掐人。 鍾四季給邱翡之看被徐梨海掐出來的淤青和劃痕,又很認真說,他雖然變得愛發脾氣了,我探索不止的時候,精力充沛的時候,他往往停止了反抗。他妥協一般,又像自暴自棄一樣,不斷的迎合我,嘴裡說出來的話,不成句,不成字,斷斷續續的罵我,可他一罵我,跟撒嬌似的,不知怎麼回事,他嘴角溢位唾液了,自己主動翻面,要求我親親,抱抱。 他累了就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也很累,但會去浴室裡調好水溫,幫他清洗乾淨,有好幾次差點走火,我還是忍住了。他迷迷糊糊會醒,嘴裡說著什麼話,我耳朵一靠近,他就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還是不願意說話了,只要我一靠近,他就推開我。 可第二天,我半夜起來解手,他可能摸到了還溫著的床,卻不見我,自己撐著疲憊的身體坐起來了。我一進去,他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盯著,我就問他,“怎麼了?” 他良久才問,“你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有必要回答他的,我就說,“去衛生間了。” “嗯。”他嗯一聲也沒再說什麼話,我還在等他要說點什麼,他就緩慢挪動身子,鑽進被窩了,給我留了個後腦勺。 等我也鑽進去了,剛剛躺好,想抱著他,他不緊不慢轉身,向我靠近一點點,溫氣向我靠攏,我聞到徐梨海的體香,他啞著嗓子對我說,“我口渴了。” “你等會兒,我去拿水。” 他不說話,閉起了眼。 我拿了水,以為他會不知不覺睡著,結果從我一進房間開始,就看見他睜著眼睛,目光無時無刻都在我身上掛著,我就很奇怪了。 把他托起來,摟著他喂他喝水,他乖巧的把水喝完了,等著他說話呢,結果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我就問,“是不是難受。” 他眨眨眼睛,我於是給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他安靜極了,我就說,“好好休息,睡覺吧。” 讓他平躺後,我伸手關燈,我也平躺著,不敢碰徐梨海,片刻後,徐梨海突然說一個字。 “痛。” 我心疼壞了,都怪我不節制,我太喜歡他了,行動上粗魯些,“怪我,抱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