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歲月靜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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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翡之回到房間裡,在床上思緒萬千。 他之前不相信一個人真的可以對另一個人一見鍾情,以為鍾四季只是說說而已,現在信了,不僅信了還深陷其中。只有親自經歷,才知道一見傾心這樣美化的事情是真的會出現在生活裡。 山河萬里,茫茫人海相遇,能邂逅是一件美妙的事情,遇見了,就想握在手裡,捆在掌心,不願意讓別人拿了去。 是人貪了心,是魂牽了掛。 在一個明朗的夜晚,房間裡的俊兒獨自品嚐到思念的滋味。 安靜的環境,為思緒紛飛提供了良好的環境,沒人能逃脫“情”字的困擾,世俗紛擾,得到一份人間極品極其不容易,能對上眼的人,在萬千世界裡,能找到的只能有一個。 那個人,只能是駱溪友。 心裡認定的人,無論世事怎麼無常,也如初相見,愛之入骨。這是邱翡之的定義。他喜歡上駱溪友,就只會喜歡駱溪友一個人,只喜歡駱溪友一個人,他就會喜歡得很深。 喜歡變深了,會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它會不知不覺變成愛。 愛是這個世界上很難得的東西。 有很多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被人愛過,也沒有真正的愛過別人。邱翡之他想愛駱溪友,他純粹的想愛一個人,他想愛的那個人是駱溪友。 除了駱溪友,沒有誰…… 他在思考“愛”的話題,思考“愛”,思考…… 他要去愛一個人了,邱翡之心裡想。 有愛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邱翡之心裡想。 能得到愛的人,是天下最得意的成就,邱翡之心裡想。 邱翡之這時刻,在他的心裡,在他的世界裡,很單純的想要得到愛,想要去愛,愛很滿很滿,他想馬上去駱溪友身邊,立馬和他說,我喜歡你,我可以去愛你嗎? 想了想,好像不妥,有點輕浮,一個人愛另一個人,應該是一件莊重的事情,他要是這麼輕易把“愛”說出口,便不像是“愛”了,倒像是在戲謔“愛”這個字眼。 那我該如何去“愛”駱溪友呢,邱翡之有點困了,他想了太多,腦容量不夠用,他就這樣想啊想啊,要怎麼去愛呢? 想嘛,想嘛,他睡著了。他睡得很晚,卻睡得很香,安安穩穩的幸福感,在夜裡爆棚。 駱溪友夢見自己泡著茶,和邱翡之談笑風生,嘴角上揚,似乎看起來心情不錯。 第二天一大早,鍾四季的生物鐘到了,他醒了,一看眼前人,心裡雀躍,鍾四季趁徐梨海還在熟睡中親了他的額頭。把徐梨海往自己的臂彎裡帶,輕輕抱著徐梨海,把被子拉上一些,完全蓋住徐梨海的肩膀。 徐梨海沒有醒,鍾四季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抱著徐梨海。 鬧鐘今天賴床了,還沒有醒。鬧鐘旁邊還有一個小被子,是徐梨海給鬧鐘準備的,他還和鬧鐘說教道:“小狗,你要是晚上覺得冷了,你就自己蓋被子哈,你看,像這樣,再這樣,你就不會冷了,知道了嗎?。” 徐梨海還特地給鬧鐘演示一遍,怕鬧鐘不明白,又手把手教鬧鐘,直到鬧鐘玩鬧似的學會了,徐梨海才放心。 現在,鬧鐘身上有一張小被子,是它自己有模有樣蓋在身上的,蓋得不錯,這被子是誰蓋的呢——是鬧鐘自己蓋的。 夜裡降溫,鬧鐘醒了,它特別聰明的找被子,找到了又自己給自己蓋上。 多聰明的小狗。 鬧鐘沒有去打擾徐梨海,徐梨海睡到了中午,睡得非常好,這時候是鍾四季在做飯,林姨早上來過見徐梨海沒醒就走了,中午來了見家裡有人,有點詫異,隨口問一句,“你好,你是徐梨海的朋友嗎?” “是,他還沒有醒,您是?” “我是來給小梨做飯的。”林姨好像明白了什麼,她洞察起來,好像什麼都沒變,但好像有點什麼東西變了。 “他還沒醒,您可以回去了,我來給他做飯。”鍾四季和林姨面面相覷片刻後,說了這句話,彷彿有點不對味,他就問,“他喜歡吃什麼樣式的菜呢?”鍾四季想弄清楚徐梨海的口味,抓住一個人的心,得抓住他的胃,這是書裡教的,口述不如行動,理論最好實踐。 “清蒸,爆炒都愛吃,除了內臟之類的不喜歡外,小梨沒有忌口,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