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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下,而段江言應該跟著其他人一起回京城,好好治療好好休息。

但剛遭遇了這麼恐怖如噩夢的事故,他是如何都不會現在和秦朔川分開的。

秦朔川無意識中都依舊攥著他的手,他又怎麼可能不緊不慢自己回國,不敢相信等到秦朔川甦醒後發現自己不在時會多麼迷茫。

異國他鄉,夜色一點點吞噬掉落日餘暉,段江言不敢睡,坐在病床邊趴著打瞌睡。

睡著了就會反覆做噩夢,夢到遊輪炸燬的瞬間掀起如有千尺高的巨浪,夢到屍體和血,夢到沒入秦朔川腹部的利刃。

他太累了,趴在床邊也不住打瞌睡。

驚醒後又連忙看時間。秦朔川依舊昏迷不醒,臉色白的如同與純白色的床單被套融為一體,安靜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機。

旁邊的儀器螢幕上顯示著他極為虛弱也極為糟糕的生命體徵。

段江言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臉,又用棉籤沾著水輕輕潤了潤他的發白乾裂的嘴唇。

秦朔川的手是冰涼的,為段江言而空手接白刃時右手又受了傷,舊傷剛好又添新傷,他這隻手多災多難彷彿是八字犯衝。

身處異國他鄉,即使親朋好友想過來陪他也要走手續辦入境手續,段江言對秦朔川既心疼又擔心他有事,恐懼後怕又委屈,恍然生出噩夢仍在持續的恐慌。

段江言的眼眶紅了,片刻後無聲掉下一滴兩滴三滴淚水。

又不敢哭的太大聲以免半夜影響上下左右的其他病房,於是埋頭枕著秦朔川的胳膊給自己擦眼淚。

不知過了多久,冰涼的指尖在段江言的臉頰上輕輕撫過。

段江言又困又累已經哭得麻了,半天也沒反應過來,反而抓住那隻手用力蹭了蹭自己斷線珠子一樣的更多淚水。

幾秒鐘之後,段江言忽然停住。

他疑惑低頭看了看這只不屬於自己的手。

終於回神,猛然站起身,秦朔川半睜著眼睛,目光柔和看著段江言,似乎想說話但氧氣面罩扣在臉上有些阻礙。

“醒了?”段江言猛然站起身,幫他摘下面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暈嗎,冷不冷?”

“江江……去休息……”秦朔川嘴唇動了動,幾乎發不出聲音,只能勉強辨認口型。

“不不不,我不困,你別說話了。渴不渴?還不能喝水,我用棉籤給你沾一點好不好?”

秦朔川:“乖。”

見段江言不動,依舊坐在床邊,秦朔川麻醉藥勁還沒完全消散,勉強往往旁邊挪了挪:“你是不是害怕……不敢睡……?”

段江言如實點頭:“睡著了做噩夢。”

“上來。”

“這怎麼行呢,醫生擠在病人的床上,回頭給你擠地上了怎麼辦?”

秦朔川沒說話,安靜看著他,又往床邊挪了挪。見段江言不動,他垂眸道:“就當是我怕,你陪我……現在不是醫生,是家屬。”

兩人對視許久,段江言默默爬上床,鑽進秦朔川的被窩。

他全身冰涼,段江言小心繞開他腹部的刀口給他暖著,埋頭靠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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