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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渝苦笑:「不然聽一下第二條理由吧……」酒,果然不是一個好東西。
齊警宇緩緩開口,「第二,我需要一個合適的結婚物件,你很合適。」
沈渝脫口而出:「我不合適!」
齊警宇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那你覺得哪裡不合適?」
沈渝傻眼了,心想:難道不是應該我問你哪裡合適嗎?
他想了想,說:「我沒錢,還有不少外債。」星美娛樂利用合同漏洞一再提高解約的賠償金,沈渝根本還不上,如果選擇不解約和他們耗下去,合同生效期間他就需要無條件服從甄明給他的工作安排。
齊警宇臉上露出一種『你就給我看這個』的表情:「我們結婚,你就有錢還了。」
看來齊警宇家挺有錢。為了能勸退齊警宇,沈渝豁出去了,把自己的老底都翻了出來,「我沒文化,連大學都沒考上。」
「……」齊警宇嘴唇微微張開,愣了好一會兒,「沒考上,然後呢?」
都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還能怎樣?當初沒考上大學的遺憾和沮喪早已被生活沖淡,只剩下淺淺的印記,供他需要的時候拿出來進行自我調侃。沈渝看了一眼腳背上被鋼筋刺穿的傷疤,「沒考上又考了一次,」緩緩抬頭,嘴角微微上揚,「只不過也沒考上,然後就沒考了。」
有關再後來的事情,齊警宇沒多問,「沈渝兩個字會寫嗎?」
沈渝點頭。
「那齊警宇呢?」
沈渝再點頭。他是沒讀大學,又不是沒讀小學。
齊警宇讚賞地說:「那就夠了。到時候去民政局簽字,記得寫漂亮點。」
「……???」沈渝覺得齊警宇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個有錢的冤大頭,大概腦子也有點問題。他都已經表示自己既沒文化又負債纍纍,反應居然還如此平淡。真不知道齊警宇圖什麼?總該不會也是饞他的身體。「齊警宇,你覺得我好看嗎?」
「還行。」齊警宇的回答異常鋼鐵直男,「在我認識的人中算不上最好看,但至少也是中上游。」
靠臉吃飯的沈渝莫名有種被中傷的感覺:「那你看重我什麼了?我一無所有,對你而言,只能算……拖累……」說到最後,沈渝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父母去世後,他變成了所有人的拖累。不起眼,不中用,毫無利用價值,是他人生的縮影。用他遠方姑媽的話來說就是:養條狗都比養他有用,至少還能看家。
齊警宇走近一步,彎下腰,與淚水在眼眶打轉的沈渝靜靜對視了三秒,然後伸手輕輕抹掉了他眼角滾落的淚水,毫不在意地說:「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我倒覺得你挺好的,在床上,活好身子軟還不嫌累。尤其是哭的時候,總是讓人性/欲大增,想要壓著你狠狠再做一次。這算什麼?行走的春/藥?反正你沒你想的那麼不堪。而且我想和你結婚又不是看重了你的市場利用價值,僅僅是我想和你結婚。」齊警宇用最認真的表情說著最無賴的話,臉不紅心不跳,沒皮沒臉,把沈渝心頭剛被他眼底溫柔勾起的漣漪硬生生拿衝擊波給衝散了。
沈渝紅著臉咳嗽了一聲,「就只看中了這個?」
齊警宇起身,將一旁的溫水遞給沈渝,「我說過,我需要結婚。」
一語驚醒夢中人。沈渝瞪大了雙眼,「該不會是什麼只有結婚生子才可以繼承遺產的狗血劇情吧?」
齊警宇拿看傻瓜的眼神看了一眼沈渝,「我父母身體挺健康的,如果你想,改天帶你回家看看。」
「不了,不了。」沈渝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那是為什麼?」
齊警宇在書桌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沈渝,「我沒空照顧他。」
照片上,齊警宇懷裡抱著一名小男孩,看起來只有四五歲,長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