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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載道:「吩咐下去,葉知秋和茯苓是重犯,以後將他們單獨關押,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探視!」
小兵忙應了,又顫巍巍舉起一塊布:「殿下,這是葉知秋死前一直攥在手心裡的。」
李慕載接過。
展開之後,掃了一眼,眸色微滯了下,旋即便將那東西收入袖中,轉身朝外去了。
回去之後,李慕載先去了趟書房,將先前沒寫完的奏摺重新寫完,命人送出去之後,這才起身去了後院。
後院內燈火融融,屋內的倩影投在窗戶上。
李慕載立在院中看了片刻,這才推門進去。
徐令姜正坐在火盆旁,為李慕載收拾衣物,見他一身寒氣回來之後,忙讓人打了熱水來。待李慕載盥洗過後,又拉著李慕載坐在床上,替他換胳膊上的藥。
李慕載垂眸,一言不發看著徐令姜,另外一隻沒受傷的胳膊卻沒閒著,指尖細細揉搓著徐令姜的耳垂,眸色幽深望著徐令姜。
徐令姜覺得有些癢,可又避不開,只得紅著臉道:「你,你別鬧!」
李慕載不說話,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徐令姜只得竭力忽視耳垂上的異樣,抖著手將李慕載的傷口包紮好,當即便要端著託盤下床。
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已先一步將託盤接過去了。
與此同時,徐令姜因為跪麻了,直接膝頭一軟,跌在了李慕載懷中,下一個瞬間,徐令姜的耳垂再次被人捉住。
只是這次,捉住耳垂的不再是先前那雙手了。
溫熱的呼吸噴在徐令姜耳畔時,徐令姜像是須臾間被人抽去了脊樑骨,整個人瞬間癱軟在李慕載懷中。
李慕載一面吻她,另外一隻手已經嫻熟摸到了她的衣帶。
李慕載輾轉反側吻了徐令姜好一會兒,慢慢攬住她,湊到徐令姜耳畔,輕笑著說了一句耳語,徐令姜眼睛瞬間睜大,血色從她脖頸處蔓延上來。
徐令姜像是被人扔進了水裡,水中無所倚,她只得緊緊抱住李慕載。
明明是寒冬臘月,徐令姜卻出了一身薄汗。
歡愛過後,徐令姜枕在李慕載的胳膊上,李慕載從背後擁住她,兩個人像一株共生藤一般。
徐令姜想起白日的事,正要同李慕載說時,李慕載先一步開口:「葉知秋死了!」
徐令姜聞言,驚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
李慕載如實同她說了,徐令姜立刻道:「他今日沒同我說什麼,只說他願意如實供出他與康王之間的勾結,讓我護逢春周全!」
所以那個時候,葉知秋就已決心赴死了?!
也是,他本來就是已死之人了,若他活著回華京,定然會連累葉逢春的。倒不如賣李慕載一個人情,讓他保下葉逢春!
葉知秋之人一貫自私,臨終前總算做了一件好事,可——
徐令姜憂心忡忡看向李慕載:「你不是想用他來對付康王呢麼?!現在葉知秋死了,康王那邊該怎麼辦?!」
康王是個老狐狸,若他知道葉知秋死了,定然就有恃無恐了!
李慕載垂眸,瞧見了徐令姜眼裡的擔憂。
他長臂一撈,將人攬在懷中,無奈笑笑。他也不知道該說,是徐令姜對他有信心,還是徐令姜對她自己有信心,今日她去見葉知秋一事,竟然就這麼輕描淡寫被帶過去了。
不過想到之前,徐令姜曾說,『我與葉知秋的種種,你都知道的』,李慕載心裡也不膈應,只吻著徐令姜的發頂道:「無妨,做賊的人會心虛的。」
徐令姜一愣,旋即明白了李慕載話中的意思。
只要李慕載不將葉知秋已死的訊息散播出去,康王知道自己的罪行即將暴露,說不定會狗急跳牆做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