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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你有些好奇。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白板上曾經有過的字跡都能一層層重現的話,用這種辦法深入你的過去,能夠發現些什麼?但你明白即使一切能夠成真,結果也會是徒勞無功,因為透過還沒有擦乾的幾處字跡來看的話,僅僅是:
“今天要記得吃藥。”
“陌生人敲門不要開門。”之類的簡單的幾乎沒什麼資訊的話語。】
【你將這塊白板搬到了客廳,將它與除了第一張字條外的另外兩張字條上的筆跡一一比對,並不相同。
這塊白板應該是‘一之瀨帆波’之前用來提醒失憶的‘你’而作用的,所以說家裡的‘一之瀨帆波’並不是給你留下這兩張字條的主人。
但是你總覺得白板上的字跡有種熟悉的感覺,你想到了一之瀨帆波早上給你看的那封據說是你寫給她的情書。
你很快從客廳的櫥櫃上拿到了那封被裝裱在玻璃框中的情書。
當你將兩者放在一起時,你發現了一個事實:
這兩樣東西的筆跡簡直是一模一樣。
你感覺自己陷入了到了隱隱的混亂中。】
【你首先確定了你早晨醒來時見到的一之瀨帆波是在說謊,而且不止一個。
一、按她所說自己是在十六歲時因為車禍失去了父母,但是在那本自己十六歲前的相簿中,根本找不到十歲之後的自己與父母的合照,而且之前一直在每張照片旁記錄著自己成長的那行小字也不見了,如果自己直到十六歲才遭遇車禍失去雙親的話,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二、按她所說自己在十三歲時給她寫了這封情書,但是這封情書的字跡與你剛才在家裡發現的白板上字跡相同,如果說白板上是一之瀨帆波寫下的東西的話,那這算什麼,自己給自己寫情書?
你摩挲著下巴將目光投向第三張字條,這兩項發現似乎證明了它的可信度。
“不要相信一之瀨帆波說的,一切。——北川涼。”
北川涼是一之瀨帆波說過的,你的名字,如果從面上來看的話,這是過去的你留給現在的你的線索。
但是。
你拿出從書房裡找到的筆,在紙上一連寫下了五個自己的名字。
它們和這條字條上自己的名字並不像出於同一人之手。
你試著閉著眼睛,又或是故意寫的潦草一些,但是無論怎樣刻意地轉換,你都沒有辦法寫出和字條上相像的“北川涼”三個字。
你在客廳裡踱著步子思考著,意外地發現了另外的某樣事物上,那上面的“北川涼”和字條上的幾乎一模一樣。
“是嗎……”
各種各樣的線索在腦子裡匯聚,如同各式各樣的零件極其確實地嵌入了主體,發出喀嚓的碰撞聲,然後以除此之外不會有其他可能的唯一形態彼此緊緊咬合。
許多小碎片終於向中心靠攏,接著匯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
還差最後一步。
你做出了這個判斷,接下來需要做的就只剩下等待。
下午五點二十五分,你再次撥通了坂柳有棲的電話。
“喂,這裡是心理醫生坂柳有棲。”
“嗯,我是北川涼。”
“你又想起來什麼了?”
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似乎注意到了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馬上就要下班了。”
“是五點半嗎?”
“嗯?你為什麼會知道?”
坂柳有棲有些疑惑地問道,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
“嗯,我知道了。”
“是嗎?”
她的聲音顯得有些落寞,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