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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死人,臉上不是紅潤的,難道還能是白色的?」薄弈寒故作鎮定,朝顧雪汐低吼了回去。
她那個眼睛在他臉上轉悠幹什麼呀。
「呸呸呸。」顧雪汐不滿地看向薄弈寒:「薄先生,大清早的,你還是不要亂說話。」
他們才經歷一場生死,好不容易死裡逃生,要好好惜命才是。
「來,你跟著我呸呸呸三聲去晦氣。」
薄弈寒眉頭微挑,打量著顧雪汐的動作,滿是疑惑:「確定管用?」
他怎麼瞧著有些滑稽?
「薄先生,有句話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要不信一個?」顧雪汐很有耐心地好言相勸:「你呸一個試試?」
薄弈寒雙眸微眯,看著顧雪汐:「呸……」
「哇,很好,繼續。」顧雪汐笑著,就差沒有鼓掌了。
薄弈寒反應過來,俊臉黑了:「顧雪汐,你幼稚不幼稚,這玩意兒就跟你們女人吵架一樣,有什麼好學的,呸呸呸。」
顧雪汐險些陪吐了一臉,驚得連忙後退了幾步,無語地看向薄弈寒。
「你……你學得挺好的。」她是被傳染髮燒了嗎?
居然在跟他閒扯……
薄弈寒切了一聲,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事難得住他薄弈寒。
身後的顧新月聽到動靜,緩緩睜開雙眼。當看到兩人在呸呸呸時,整個一個傻眼了。
「你們在幹什麼呀?」
薄弈寒與顧雪汐聽到她的聲音,同時一愣,這才想到還有一人在房間。
顧新月學著呸了一聲,有什麼講究嗎?
「薄少。」顧新月來到薄弈寒身邊,關切地詢問道:「你的傷還痛嗎?我昨晚一直守著你,怕你不舒服。」
說著,她主動握住了薄弈寒的手。
「昨晚的事情太驚險了,我還以為……以為自己會死,再也見不到薄紗了。」
顧新月說著說著,開始哽咽。
顧雪汐瞧著送了她一記白眼,這不就是她們母女慣用的伎倆,裝柔弱。
她倒好,從顧家裝到薄家來了。
她不嫌丟人,她都替她感到丟人。
薄弈寒聽完顧新月的哭訴,表情略微有些疑惑地說道:「昨晚你在哪裡?那些人也對付你了?」
噗……
顧雪汐險些笑出聲,目光打量著薄弈寒的表情,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雖然顧新月躲著沒出來,好歹也是跟著他們的。
顧新月因薄弈寒的話面紅耳赤,一時間接不上話。
當然,薄弈寒也沒有等她回答,試著想起身,不想卻扯到了傷口,一陣疼痛朝他襲來,令他眉頭更加緊蹙。
「你有傷在身,別亂動。」顧雪汐察覺到他的異樣,跟著皺了皺眉頭,彷彿能感受到有多痛:「你有什麼事叫我去做就好。」
薄弈寒忍著痛,也沒有硬撐,當即朝顧雪汐說道;
「讓沈重來見我。」
昨晚的事情,他必須瞭解清楚。
「我去,我去通知沈助理。」顧新月見狀連忙爭著表現自己,昨晚她沒有照顧好薄弈寒,心裡還是有些發虛,所以當下倒是很積極。
她起身走出臥室,然後去給沈重打電話。
顧雪汐瞧著也沒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薄弈寒,詢問道:「你餓了吧,廚房溫著白粥,你要吃一點嗎?」
薄弈寒經她提醒,還真感覺餓了,因此微微點了點頭。
顧雪汐見狀,當即去廚房盛一碗白粥來到房間,輕輕放在薄弈寒的床頭。
「薄先生,你趁熱吃。」
「嗯。」薄弈寒淺聲回了一句,便伸手想拿,卻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