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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我請你啊，今天你生日。&rdo;江起雲過生日，他請他吃一頓大餐，他請的起，也理應這樣做。

&ldo;好。&rdo;江起雲自然不會推辭。

杜可開開心心四下張望，這裡的服務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發現衣著統一的服務員們動作也極度整齊劃一，甚至連微笑的角度和下跪彎腰的幅度都是一模一樣的。

世界本質上是無序的，若是什麼事情有序到極致，反而會讓人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杜可看著那些服務員，歪著頭問道：&ldo;這餐廳的服務員培訓得太好了吧?起雲你看，他們的動作這麼規範標準，比軍人還厲害，簡直像機器人一樣。&rdo;

江起雲微微一怔，隨即捏著杜可的下巴，把他的頭轉向自己，笑著說：&ldo;我不夠你看嗎?看什麼服務員?&rdo;

杜可在公共場合被調戲了，有點不好意思，想低頭又低不下去，臉都紅了，他只好看著江起雲，越看越覺得好看，遂摒棄雜念一眨不眨地看著，連呼吸都放輕了，心想，夠看了夠看了，夠看一輩子呢。

就這麼四目相對了半天，杜可忽然說：&ldo;你看上去有點累啊，睡不好嗎?&rdo;他今天一見江起雲，就覺得對方氣色不太好，這會兒盯著觀察了半天，更覺得他臉色蒼白，眼皮發紅微腫，還有黑眼圈，這跟他印象當中的江起雲有些不同。

江起雲放開杜可，隨口說：&ldo;最近工作太忙了，經常熬夜。&rdo;

杜可去拉他的手，心疼地說：&ldo;是不是因為你爸爸生病了?再忙也要注意休息，我知道一種安神湯的做法，我發給你，你回去讓保姆做給你喝……&rdo;在杜可的記憶當中，上週他去江宅上課，江起雲的爸爸就已經生病住院了，今天他去江宅，除了江起雲和管家，家裡再沒有別的人，他猜想，江起雲的父親住院，江家和公司裡一定都忙得不可開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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