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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慧見他極力隱忍的模樣,忽而想到了什麼,啞著聲音問道:“你那日救我的時候,是否受了傷?”
她的手一直扣在刑真如手腕上,自然感覺到了刑真如身子一僵,卻不想刑真如搖頭道:“沒有。那些人還傷不到我。”
潘慧雙眼一眯,冰冷的臉色卻緩和了幾分。她鬆開右手,一聲不吭地坐到刑真如身後,掌心貼在他後背上用真氣護住他的心脈。
她不喜歡欠人人情,尤其還是刑真如這種她並不打算相交的人,更是不能欠下人情,否則便真的是要糾纏不清了。
刑真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卻也似模似樣地在潘慧的幫助之下調理起內息來。
這原本便不過是他故意不去壓制體內魔氣的結果,如今既然已經騙得潘慧的接近,那他自然不可能放任魔氣肆虐,不多時便又將血魔給鎮壓了下去。
聽著血魔在他體內不甘心的叫嚷,刑真如嘴角一勾,眼中已有邪氣,不過很快便又隱沒在了眼眸深處。
見刑真如內息已經平穩了,潘慧撤回手掌站起身來,順便拍了拍衣裙上面沾染到的灰塵,這才抬眼看著已然長身而立的刑真如,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欠你一條命,日後還你一次便是,只請你莫要再來糾纏。我與你本就不是同道中人,做不得朋友。”
說著,潘慧便徑直離開了,再沒有去在意這個男人會如何。
她從來就不笨,笨的人不可能年紀輕輕便練就一身不弱的修為。也正因為她不笨,所以她看得出來自己剛才是被刑真如算計了。
她不過是幫刑真如護住心脈,並沒有出其他的力,而刑真如控制體內的魔氣速度卻不慢,甚至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既然壓制魔氣毫不費力,那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便讓魔氣漫延出來?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個男人故意為之的,為的就是要讓她心生愧疚。
特別是她問話之後刑真如那短暫的身子一僵。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心智脆弱到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暴露,所以這顯然又是有意為之,而且真的裝得很像。
潘慧並不懷疑這個男人是否真的為她而受了傷。因為他救了她的命,所以無論刑真如有沒有受傷,這份恩情她都是要還的。所以她剛剛才會懶得去揭穿對方的這點小把戲,就當是先還掉人情的利息好了。
刑真如推開二樓的窗戶往下看,直到潘慧的身影消失在了貧民區,他才雙眉緊皺地關上窗,吹熄燭臺,將自己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黑暗的感覺,就彷彿他便是無邊黑暗之中的主宰,他要帶領著黑暗去吞噬整個世界,不僅僅是人間界,是整個七界!
不多時,又有細碎的腳步聲伴隨著舊木樓梯的“吱呀”聲傳來,刑真如闔著雙眼斜靠在床榻之上,並沒有看看來人是誰便問道:“什麼事?”
蓋聶連忙答道:“潘姑娘說她今日要離開祁陽城。在下便是著急將這個訊息來告知主人才沒有發現被潘姑娘跟蹤了。”
他方才並未離開貧民區,而且待在離小樓不遠的一個破舊的小豆腐坊內等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