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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突然近他的身……還貼合的這麼緊,攬著他的肩……興許沉公子都沒這個膽量吧……吧……吧……
蘇提燈確實要暴走了不假,可他聽到薛黎陷那幾乎是耳語的一句話時,瞬間心就沉了一半,難道……柳妙妙真的也厲害如此?
柳妙妙她看破燈籠的奧秘告訴了薛黎陷?
是啊……那日她不是還問自己左手手心裡有甚麼嗎?
那豈不是、豈不是自己接下來……
薛黎陷心說你倒是快點解釋下燈籠顏色的事情啊,結果驀地就感到蘇提燈往後靠了下,好似渾身都失去支撐力氣了似的,嚇得他挺腰支撐了他一下,手上也加大了力氣,以防他滑下去,「你怎麼了?不舒服?」
怎麼辦,怎麼辦……要下跪麼?要求他嗎?要祈求他不要把事情告訴別人麼?要怎麼辦……不對,他又不是弧青,薛黎陷的死穴是甚麼?要挾?互相拿砝碼制約?
「喂,你怎麼了?」薛黎陷也急了,一手拍在了蘇提燈額頭上,又在他臉頰上拍了幾下……
鴉敷和綠奴都在心裡替薛掌櫃捏了把汗,完了完了,先生肯定是控制不住了,一會地下兩旁是不是會躥出泥鰍來把薛掌櫃吞噬乾淨……
「噯!蘇先生你燈籠換顏色了啊?你也去看看乾乾的狀況吧,我也覺得,這蠱蟲不能是你下的了!還有……嗯,這彩虹蠱,咳咳……我是說啊……」
「柳姑娘如果喜歡,那便拿去好了,小生留在身邊甚少能派上用場,倒不如贈與有緣人。」蘇提燈輕輕扶了下額,下意識從薛黎陷身邊掙脫出來,覺得一瞬間連空氣都清心了起來,呼吸都順暢了許多,這才開口,「我就是因為提前知道了乾乾的不對,才找人去鬼市找了阿炎,讓他回去替我拿蠱蟲和替換的燈籠回來。」
蘇提燈這些話是衝綠奴說的,眼神卻沒離開過薛黎陷,他只是憑感覺謅的,眼瞧著薛黎陷眉眼越來越舒展,也就放心了,大概圓的八九不離十。
薛黎陷此刻也放下心來,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大概是這輩子甚少說謊,也不願去欺瞞傷害一個小孩子,才那麼不想讓綠奴知道真相。
「那麼,麻煩蘇先生了,這裡請。」
「客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9章 卷二 戰時蓮,乾瑞(十九)
乾乾現在呼吸是平穩的,只不過仍舊安眠著。
時間來看,卻已過了三日安的期限。
蘇提燈沒有伸手去把脈,而是直接伸手去摸了摸小姑娘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那天他進入癲狂狀態給薛掌櫃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薛黎陷看到他伸出手去的那一刻只覺得怪,反正他現在一時半會兒是瞅不出蘇提燈準備幹嘛了,倒不如全權交給柳妙妙盯著,他自己則摸著下巴反覆的思索為甚麼會覺得奇怪呢?
渾身不得勁的那種怪法。
柳妙妙一手掐著那肥肥的彩虹蟲子一捏一捏的,捏的那蟲子身體一會暴漲一會縮成一團的,瞧見蘇提燈的動作後不由得湊上前去,小心翼翼道,「還有麼?」
本來是個嚴肅又認真的時刻,蘇提燈卻突然笑了起來。
他轉了轉手中未曾放下的淡紫燈籠,笑道,「還是先勞煩柳姑娘給伯尚前輩講講這其中奧妙吧,不然小生的後背都快被盯出花兒來了。」
正淵盟中的所謂「盟主」馮老日理萬機,把這事全權交給了薛黎陷和柳妙妙後就不再過問了。
此刻乾乾已被轉移到了一處尋常的廂房,此刻屋子裡有伯尚,柳妙妙,薛黎陷。
院子裡是鴉敷和綠奴。
就憑蘇提燈他自己單薄的病弱體質,這屋裡只要有一個人想突然發難,鴉敷就算舍了性命都救不下來。
沒讓鴉敷和綠奴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