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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也幾乎是跳窗的瞬間,他抬頭向樓上望了一眼,只這一眼,他的眉頭就不由得蹙了起來——南疆真出亂子了?怎麼連他都來了?
蘇提燈也一嚇,比起沉瑟的反應,他的第一反應是下意識用黑袍把自己整個人都兜了起來,只留出一雙眼來,發聲悶悶的,「薛掌櫃,是熟人。有事等我出來再說。」
樓上站著一個還氣喘吁吁的男子,刺蝟頭,赤著上身,上身紋著奇怪的花紋,底下著了一個粗布短褲,只是短褲外面又拿層層銀飾捆綁了起來,那銀飾褲子兩側是裝滿了剛才那樣的飛鏢。
薛黎陷蹙眉,這人絕對不是剛才樓裡的那位,只能說他太恰巧了,可能剛好趕過來瞅見了他要出手破樓,才抬手擋了。
實際上薛黎陷剛才那一掌不是真的朝樓裡打的,他只是為了激起那人氣息的紊亂,好把他逼出來,沒想到竟讓他這麼跑了。但轉念一想,那座小樓……他怎麼可能上的去?莫非有別的路子?
蘇提燈在浴桶旁邊的桌上燃了一支細細的黑蠟,這才放心的把那件「鬼畫符」的袍子脫下,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沉到了水裡。
屋外,綠奴剛替他家先生掩好門出來,就瞧薛黎陷正抱臂向某個地方看的仔細,剛剛打水聲太大了,他完全沒聽到那六枚星鏢插進地表的聲音。
此刻順著薛大哥的目光抬頭望去,便笑開了花,「鴉敷,你怎麼來了!」
「雲姨叫我來的,說是讓我告訴你家先生一聲,弧青跑了。然後讓我留下來看看有沒有甚麼需要幫忙的。」男子仍舊在樓頂蹲著,此刻撓了撓頭,指著薛黎陷道,「這人沒問題麼?」
問出口就傻眼了,那個銀灰暗衫的男子不見了。
再反應過來……就是身後有人拍了拍他。
鴉敷大驚回頭,就瞧見這個中原男人也不過是拍拍他罷了。
果不其然,這臭小子運氣太好,剛來了就撞上他出掌,平白叫那個樓裡的人跑了。
鴉敷緊張的連呼吸都停了,卻見那男子一臉無奈的又下去了。
嗯?!
嗯……
原地撓了撓頭,鴉敷也跟了下去。
等著蘇提燈清清爽爽的出現在書房裡時,就見鴉敷正一臉疑惑的盯著薛黎陷,薛黎陷只是雙手捧著那藥碗時不時加熱一下——他是真沒見過哪個爺們能沐個浴沐上一個時辰之多!女人家都比你速度好嗎!
內心的粗口簡直要爆表,只是看到他進門時,就自動嚥下去了。
蘇提燈沒有穿那件鬼畫符的袍子,著了一身黑,他左手扣住了一盞燈籠,右手拿著一個燭臺,那燭臺上燃著一根同樣純黑的蠟燭,很細,不過女子尾指長短,只不過……臉色蒼白的像個鬼。
其實在沉瑟替他收了一個陣之後,加之先前那一整瓶不歸,他就算不用那件被他下了蠱咒的袍子也能壓制住體內的冥蠱,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帶著蠟燭過來了。
將燈籠放到了桌角,又將蠟燭放到了桌邊,蘇提燈接過薛黎陷遞過來的藥碗,說了聲謝謝,喝光了之後就笑了,衝鴉敷笑的,「弧青來了?」
鴉敷一愣,雲姨只告訴他弧青跑了,怎麼到先生這裡直接變成來了?
「中原武林死人了,又有人給我帶話說南疆出亂子了,便知道她大概是來找我了。」
「真是搞不明白,小生殘軀一條,究竟有甚麼值得她大費周章的非想殺我不可。」
薛黎陷一愣,死的是中原武林的人,跟殺他有甚麼關係?
「鴉敷,你叫綠奴帶你去鬼市找阿炎,先幫我把鬼市守好了,有其他事,我再聯絡你。」
鴉敷原本還擔心他的安全,畢竟他家先生甚麼武功都不會,這麼一抬眼正好看到薛黎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