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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清說對的,茶和礦泉水都可以,不要碳酸飲料,謝謝,二姐沒搭腔,持續著憤怒:「林州行怎麼不來?」
鄧清攤手說:「我怎麼知道。」
其實她心裡想,少爺要是來了等在這裡喝飲料的就是三個人了。
二姐氣憤一路,不過踏進內場之後發現位置很好之後又改口,誇了句林少很不錯,燈光一亮音樂一響更是把什麼都扔到腦後,大喊道:「歐巴,撒浪嘿!」
雖然聽不懂韓文歌詞,但氣氛超好,舞臺效果也是頂級的,鄧清抽空拍了兩張照片發出來炫耀,站起來揮舞螢光棒,塗亮亮大驚失色,說啊原來還能站起來看嗎?!
那不然呢?環顧四周都是跳起來吶喊應援的女孩們,二姐差點要站在凳子上了。
這樣一場下來也累人,二姐依靠著對老公的熱愛神采奕奕,不斷翻動著手機照片,但鄧清整個人已經快要散架,塗亮亮跑到一邊打了一會兒電話,回來後垂頭喪氣欲言又止。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約的那個司機說這附近又堵又偏不願意來,除非雙倍價格。」
「那算了。」鄧清趕緊說,「本來車費就夠貴的,你別破費。」
二姐終於從手機中抬頭,乾脆地建議:「找林州行啊,他不是有車嗎?」
鄧清說:「你可真敢想。」
「你要是不好意思說。」二姐捅了塗亮亮一指頭,「亮哥你打個電話?」
塗亮亮抓了抓臉,想到上次少爺讓他「走回來」,略帶為難地尷尬一笑。
鄧清咬了咬牙,心一橫:「沒事,我們走去地鐵站。」
塗亮亮嘆了口氣:「不好意思。」
「你這話說的。」二姐反而笑了,「已經安排的很好了,突發狀況,沒辦法的。」
這個晚上本來很普通的,程巖還是在圖書館,劉可還是在打遊戲,曾生光還是在門外打電話,一打打上兩個小時,但是林州行坐在寢室裡猶豫,面前的螢幕游標閃爍,已經許久沒有打上一個字。
他做事時專注,不常分心,決定下好後往往也乾脆,糾結也屬罕見,判斷邏輯也簡單——做不了的事不做,不願意的事不做,想做的事就去做,有意義的事必須做。
但目前的情況是,他有一件想做但是不願意做的事,而且他分不清到底有沒有意義。
算了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林州行知道演唱會已經結束了,他在想如果他開車去接,會不會顯得過於殷勤。
曖昧是一件「只緣身在此山中」的事情,無論上帝視角多麼清晰,當事人始終霧裡看花,就像站在河的兩岸,對岸總是影影綽綽。
他們就站在河的兩岸,等待著對方率先涉水而來。
林州行不是不能當先下水的那個人,他只是害怕看到鄧清無動於衷。
曾生光終於打完熱戀電話回來,通報了一下最新的天氣情況:「外面下雨了。」
「啊?」劉可一把拉開窗簾,外面黑黝黝的,但窗上尚無水痕,「看不出來啊?」
「毛毛雨,不大。」
下雨了,林州行想,這是個很好的理由,他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劉可把窗簾重新拉好,一扭頭發現人沒了,奇怪道:「林少這麼晚了幹嘛去?」
曾生光作為「過來人」,神秘的一笑。
下雨了,這是個很好的理由,周明禕想,立刻給鄧清打了電話,關心地問帶沒帶傘,他連連點頭:「嗯,我知道的,今天演唱會,你們在外面嘛,看見你發的照片了。」
鄧清小小的抱怨說:「雨不大,就是得走去地鐵站。」
「這麼晚了還坐地鐵?」
鄧清輕笑著開玩笑,苦中作樂:「打不到車啊,難道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