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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釋
[1] 《魯迅全集》第二卷,177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
[2] 《魯迅全集》第一卷,419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
[3] 《周作人文選》第一卷,466頁,廣州出版社1995年版。
[4] 瞿秋白對魯迅曾有過類似的比喻,我以為是極精當的。
[5] 《魯迅全集》第二卷,107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
[6] 《魯迅全集》第二卷,162-163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
[7] 拙著《20世紀中國最憂患的靈魂》,18頁,群言出版社1993年版。
[8] 《魯迅全集》第十一卷,430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
[9] 《周作人文選》第一卷,444頁,廣州出版社1995年版。
[10] 《魯迅全集》第十一卷,79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
[11] 參見中國現代外國哲學家學會主編《現代外國哲學》,296頁。
[12] 《周作人文選》第三卷,498頁,廣州出版社1995年版。
[13] 周作人:《苦茶隨筆&iddot;後記》。
[14] 《周作人文選》第三卷,525頁,廣州出版社1995年版。
曹聚仁在《魯迅評傳》中談及周氏兄弟的分手時,很痛惜地說:&ldo;周作人和魯迅晚年分道揚鑣,兄弟之間,也不免在字裡行間,有所譏刺,那當然是周作人的損失。&rdo;[1]儘管周作人後來一再表示對此事&ldo;不辯解&rdo;,但他多次撰文暗中影射其兄的做法,與他平和沖淡的精神多有相悖之處。人確是一種複雜的存在體,任何&ldo;純粹&rdo;,不過幻影而已。無論周作人怎樣超拔,而唯對魯迅一時難以相容,倘不是&ldo;昏&rdo;,恐不會致此吧。兄弟的失和,雙方都感到了受辱,這實在是兩人的不幸。1924年6月11日,魯迅日記雲:&ldo;……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比進西廂,啟孟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終取書、器而出……&rdo;讀這段文字,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兩人當時的樣子,我覺得其中可看出他們日常生活中凡俗的一面。魯迅在日記中記留此事,其平凡人生的神態,是可以感覺出來的。此後不久,魯迅便大病一場,這在他的身體上伏下了疾病的種子。魯迅一生,可說是在受辱中度過的,他後來形容自己怨敵甚多,一直處於被&ldo;圍剿&rdo;中,可見心境之苦。有時在文章中,也將這一厄運與心境寫出。1924年9月21日,他在編完《俟堂專文雜集》後寫的題記中雲:&ldo;遷徙以後,忽遭寇劫,孑身逭遁,止攜大同十一年者一枚出,餘悉委盜窟中。日月除矣,意興亦盡,纂述之事,渺焉何期?聊集燹餘,以為永念哉! 甲子八月廿三日,宴之敖者手記。&rdo;[2]這裡的&ldo;寇劫&rdo;,當指同年6月11日遭圍打之事,&ldo;宴之敖者&rdo;,系筆名,有隱義在焉。許廣平在《略談魯迅先生的筆名》一文中解釋說:
……宴之敖三字很奇特,查先生年譜,民國八年‐‐一九一九‐‐載:&ldo;八月遷居磚塔衚衕六十一號,十二月買阜成門內西三條衚衕二十一號屋。&rdo;可見他是把八道灣屋買來修繕好,同他的兄弟迻入,後來才&ldo;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