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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風盯著那幾個席位,愁眉不展,“本王最後只是賜一個稱號,就不用也坐到那兒了吧。”
想起當初她說的三選一的事,祁煜風心裡膈應得很。
姚詩曼立即笑臉相迎道,“您是王爺,又是活動發起人,沒有您坐鎮,這千花節都辦不下去呢!”
話雖好聽,但祁煜風還是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之前她單獨去了樂器鋪子,凌雲沒有問出緣由,他親自過去了一趟,總算是從掌櫃的那裡套出了點話。
掌櫃的只是透露她借了一個巨鼓,但他想不明白,她借那個是要做什麼。
難道,她也想上場表演?
那種巨鼓,都是一群人表演才好看的,她一個人能做什麼?
可她除了借鼓,也沒有其他可疑的行動。
祁煜風想得出神,沒有接她的話茬。
程覓夏搖了搖姚詩曼的手臂,小聲道,“我覺得我好了,可以上場……”
之前姚詩曼以她中毒剛好為由,建議她不要上場。
程覓夏本來同意了,這會兒聽到說有年肅祺的賜字,她回憶起告示的內容,人又支稜了起來。
姚詩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嘆了口氣道,“你悠著點兒,就算籌不到一千兩,咱跟年將軍這麼熟,回頭讓他給你寫一千字,一萬字都行。”
“那不一樣!”
程覓夏噘著嘴道,“我要憑自己的本事拿到!”
祁煥景在旁隱約聽見了,趕緊問道,“程姑娘要拿到什麼?”
姚詩曼連忙岔開話題,指著戲臺的右側道,“嶽王殿下的席位在那裡,阮家三公子和四公子會陪同您一起。”
祁煥景嘴角一扯,不悅道,“要不是看在他們捐了銀子,我才不想跟他們坐一起呢!”
“為何啊?”
姚詩曼有些奇怪,但她還沒有見過阮家兄弟,不知當初發生過什麼。
祁煥景小聲道,“阮家老四是個小色胚,曾經暗示程姑娘,說他願意多捐銀子,還對程姑娘動手動腳……”
姚詩曼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
她轉頭問程覓夏,“這種事你都不告訴我??他把你怎麼樣了!?”
程覓夏垂頭小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當時年將軍看到,立即就幫我解圍了,回來之後,你又心情不好,我忘記說了……”
姚詩曼這才意識到,那日他們回來就陪自己去了城西,然後就出事了。
“是我不好……”
姚詩曼一心想著自己的事,覓夏的事,她卻沒有怎麼關心過。
她們說起來是好朋友,但似乎都是覓夏在一味地付出……
想到這,姚詩曼心裡狠狠地把自己罵了一頓。
“我沒事的,你別想太多,馬上就要開幕了,我是第一個上場的,得去準備準備呢!”
程覓夏拍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姚詩曼點了點頭,又把每個人的位置安頓好,這才收斂心神,想著後面的事。
她的表演是謝幕之前的最後一個,那時有多少人離場不好估計,但她的目的,是讓那些家有餘錢的人把最後的銀子都掏出來。
鼓上起舞,一是鼓聲能吸引人的目光,二來,傳說月神便是在鼓上起舞,悲憫了眾人,平息了戰爭。
這個寓意很好,只要自己表演得夠好夠美,夠震撼人心,那麼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很快到了開場的時間,戲臺下面早已坐滿了人,而等到戲臺兩邊的席位人員入座後,主持千花節的司儀便開始了激動人心的致辭。
這個司儀是姚詩曼精心挑選的,他聲音洪亮反應快,救場能力一流,相信輪到她上場的時候,他也能對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