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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個傢伙是在山路上,鄭凱還鼓勵這個傢伙加油來著。
此時知道彼此的身份,鄭凱多少嚴肅了起來。
“張開,我看看。”
鄭凱是嚴肅了,衛生員是一點也不嚴肅。
至少這個表情是讓人看不出嚴肅的。
“啊~”
鄭凱很配合的張開了嘴。
只是這衛生員太不講究了,手指直接伸鄭凱嘴裡摳了半天。
“嗯,沒事。”
“吃點藥就好了。”
衛生員很肯定的說著,同時衛生員從櫃子裡拿了一點藥。
說話好像很輕鬆的樣子,搞的鄭凱真的就信了。
就這樣治療牙疼的,簡單的看一下,拿個藥就這麼回去了。
“佩服,佩服,看一眼就道出了病根,看一眼就開出了藥方,高手,高手!要是看病的時候溫柔一點,講究一點就好了。”
鄭凱甚是佩服,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醫生嘛,這個職業還是蠻讓人產生信任的。
他說沒事,肯定沒事。
只是吃了藥,似乎沒有效果。
“也對,哪有立竿見影的藥,牙疼嘛,說不定過一會就好了。”
那個時候的鄭凱對衛生員還是非常信任的!
事實上是……
一直到晚上洗漱完畢,牙一直在疼。
鄭凱不會懷疑別人,只會自我反思,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可是也沒有吃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啊。
對於這種情況,鄭凱更多的只會想是不是自己哪裡出錯了。
不斷的回想著,不斷的重複的詢問著自己。
什麼情況,怎麼這麼疼?這都半天了,還這麼疼。
沒有最疼,只有更疼,到了熄燈了,不僅僅是牙齒了,牙床都開始疼了。
安靜的夜,此刻的鄭凱在大家都進入夢鄉的時候竟然在忍著牙疼。
也不是牙疼,因為似乎牙不疼了,牙不再感到疼了。
那是因為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一顆牙,從牙根,似乎在放電,擊穿牙床,從下顎通向耳根。
耳朵在耳鳴。
再從耳根,直擊後腦。
整個腦袋都是嗡嗡的響。
這感覺,實在不舒服,鄭凱能做的只是使勁的咬牙,使勁的咬牙。
畢竟醫生也看了,藥也吃了,這麼晚了,還有什麼辦法?
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事。
可是止不住耳朵的耳鳴。
停止不了後腦的電流。
從牙床到後腦,整個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這根神經一直在放電!
牙是不疼了,可是牙床,耳鳴,後腦,那簡直是電流在穿梭。
“衛生員,你個庸醫!”
“庸醫,你個衛生員!”
“衛生員,不愧別人都喊衛生完。”
“衛生完,真是操蛋的衛生完!”
鄭凱在內心把衛生員給狠狠的記上了!這是人受的罪嗎?
以後再有病,寧願花錢,也不願意受這個罪!
殊不知自己以後也會偶爾當當衛生員,還給好多人看過病。
我想應該沒有人說鄭凱是庸醫吧,因為鄭凱只治能治的病。
這些都是小事。
對,牙疼只是小事。
踏馬的,又是一件小事。
之前的腳疼是小事,現在牙疼還是小事。
在以後還有小事,有人治病的時候,流出了淚水,無聲的淚水……
疼的眼紅了,疼的流淚了,好慘……
那是以後,現在,我日你個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