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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一個貴婦人,為了把一個小妾掃地出門,按著一張不知何處來的古言抓了藥,吃了一副之後便會顯示喜脈。她假裝懷孕又假裝流產,終於把那小妾掃地出門了。王妃的脈像和那婦人服藥後很相似。
葛發生對此事並無太大把握,可君南夕就是直覺地信了他的話,究竟是誰要算計他們夫妻?
謝意馨睜開眼時,便發現自己枕在君南夕大腿上,而小十一併不在屋內。
君南夕則靠著窗,拿了本書在看,謝意馨一有動作,他便察覺了,“醒了?”
謝意馨嗯了一聲,懶懶的不想動,側過身,伸手抱住他的腰,蹭了蹭,“什麼時候回來的?”
君南夕笑笑,為她難得的撒嬌,“剛回不久。”
謝意馨也沒問他這幾天在忙什麼,有些事如果該她知道君南夕會說的,她也不想過問太多。再者,她每天都很忙,可不想再多操心了。
她想起他腿腳不好,又不知道給她枕了多長時間,忙坐了起來給他按一按。
“那是什麼?”謝意馨揚揚下巴,君南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的桌子上躺著一封紫色的請帖。
君南夕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那是殷家送來的請帖。”
殷家送來的請帖?謝意馨意外了,“我看看。”看了一眼那帖子的距離。她鬆開了盤著的雙腿,身體橫過君南夕的腿,一隻手撐著榻,另一隻伸長了,欲將那請帖夠過來看看,可惜使出了吃奶的勁,還是夠不著。
君南夕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懶得不想下地的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在她挺俏的臀部上拍了兩下,“我來。”
謝意馨夠了幾次夠不著,正鬱悶呢,聽他這樣說,忙不跌地坐回原處。
只見君南夕側著身,沒一會便摸到了那帖子,指尖再往他們的方向一拖,帖子就到手了。
接過請帖,謝意馨就靠在君南夕身上,隨意開啟,原來是殷家老爺子七十八大壽。殷憲珂比自家祖父還大上兩歲,確實是七十八了。
“聽說殷家長子殷崇亦奏稟父皇,希望能大辦一場,父皇已經準了,並且著禮部大辦。”君南夕道。
謝意馨點頭,周昌帝會準允不奇怪,不說這回翼州能避開地動,殷家確實是立了功勞;單說殷憲珂也是隨太祖打江山的開國老人了,當年的那些老人,剩下的可不多了。而且年紀這麼大了,說句不好聽的,那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少,這壽辰是該大辦一場的,以示皇恩浩蕩。
只是殷憲珂的身體能承受得住這壽宴的繁瑣操勞嗎?雖說不用他做什麼,但光見客這一點,就足夠他一老頭累的了吧?
要是他之前健朗的時候還沒什麼,現在,哼。謝意馨不會相信他的身體還一如既往的那麼硬朗的。
那日,殷崇亦貿然上奏摺,預言地動。殷老頭氣急攻心,吐血不已,當時的大夫給他把了脈,都說要不好了。轉眼,殷老頭又生龍活虎起來。
若說其中沒有什麼貓膩,她可不信。謝意馨買通的那個幫殷家老頭看診的大夫說,自打殷家老頭好了之後,就沒找過他看病了。而且據監視的人說,殷家也沒請過別的大夫或者太醫,這樣太可疑了。
依她看,能有這樣的結果,多半是用了什麼大補的藥物罷。可惜他用了藥,都不得好好靜養一番。
後面幾次往他心窩子死命踹的打擊事件,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深,饒是沒病的人也能被氣出病來,何況是殷憲珂這個要強的老頭子。
現在還能活著,謝意馨真是太意外了,但她絕對相信,殷家老頭的身體好不到哪去。
如此一來,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殷老頭同意辦這場壽宴呢?
雖說殷家在此次的地動中立了功,但後來侯青鵬設局陷害謝家一事,殷家也是有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