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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在忙，手指也在忙，卻還能分心摸到床頭那盞精巧的蝴蝶壁燈，洛曦沒來得及阻攔，暖橘色的光線已經鋪灑在房間。
「能不能別開燈」她輕聲咕噥著，散落的長髮半遮住了細膩的肌膚。
「看不清…」談凌聲抱她起來，讓她坐在自已的腿上，指尖再滑落半分，便聽見她控制不住細碎的低吟， 「凌聲」
這一聲叫得他眸色都變了。
他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落在了他自己的襯衫紐扣上，那雙似盛了狂熱火焰的眼睛看著她，邊解開紐扣。
洛曦看著他硬朗的手指，慢條斯里的動作， 羞得耳朵都泛了潮紅。
褪下來的襯衫被他大手一丟，他撫上她滾燙的臉，洛曦呼吸不穩，就在這時， 外面好似有人開門的聲音。
「小曦，你在嗎？」
是珍姨的聲音。
像在蛋糕店那一次，她蹭的下就從談凌聲身上滑下來，動作利落地關燈，反鎖上門。
她的心咚咚跳，在漆黑之中，她聽見談凌聲微不可聞的輕笑。
男人朝她走近。
「噓是我家保姆。」
她微啟著唇，很輕的聲音：「不要說話， 她來給我送湯。」
氣候乾燥，這幾日洛太都差保姆在固定時間給她燉滋潤湯飲，洛曦不在時，她放下保溫杯，留下紙條就走了。
可今晚，阿珍開啟門一霎， 就見到地上散落的鞋帽還有包包，小曦不是這麼邋塌的人，再趕時間也不會把東西亂丟。
她彎下腰拾起那頂鴨舌帽，餘光好似瞥到房間有光源，她開了客廳的燈，輕喚：「小曦，你有在房間嗎？」
洛曦無法回應，也開不了口。
漆黑中，談凌聲雙臂攏住她的身體，他抬手理了理她臉側的長髮，再順著滑下，握住她抵在牆後的手，人欺身壓過來，故意含上她的耳垂，一雙手捏在她腰間。
再往下探，擅風點火。
洛曦即刻不受控制地顫慄了下，談凌聲一笑，她閉眼咬上他的唇。
隔著一道門，珍姨的聲音越來越近，「曦，小曦，是你嗎？」
她緊張得手指都在蜷縮，明明是正常男女交往，搞得像偷情一樣。偏眼前這個人，半點沒有顧忌，褪到肩頭的薄衫，被他輕輕一扯，掉在了地上。
第35章 初次
那晚在赤柱的家裡，臥室極簡灰色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談凌聲握住她的手，撳滅了玻璃罩內的燈。
他耐著性子親她，她衣衫半褪，最後還是臨陣脫逃。
而今晚，女孩子房間，燃過的香薰蠟燭還餘有淡雅的桂花香，透過輕紗映過來的光，也足夠他看清了。
「先不要搞」她一字字說得極輕，兩手下意識挪至胸前，屏著呼吸聽外面的動靜。
房外，阿珍又輕喚了聲，見沒有人回應，想著興許是自己看錯了，腳步聲漸遠，然後是門鎖轉動的聲響。
人離開了。
籲…洛曦鬆了口氣。
下一秒，她感到身體發燙，是那隻攥在胸前的手，從方才到現在就沒停過，她因為分神，注意力才被轉移。
此時，在光線幽暗的房間裡，在她撲通亂跳的心窩裡，她才發現，身上牛仔褲的拉鏈不知幾時被解開，褲子滑到她腳下。
談凌聲一個字都沒有，平靜地看著她，她呼吸急促，摁住他的手，「還沒洗澡。」
「一起？我也沒洗。」他眸色沉沉。
「……」
洛曦彎下腰，拾起褲子重新穿上，「不要騙人， 我聞到你身上洗髮水的味道了。」
小眾蔚藍的清新味，留香持久，她上次在他家就覺得好聞，還問他什麼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