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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你幹嘛啊?”
弘清終於看清了身上的是申燼不是豬,他先鬆了手,老老實實地躺了回去。
“你,你要搞我能不能先把我叫醒!臥槽我還以為被豬上身了,死沉死沉的…”
弘清直吸冷氣地抱怨著,伸手摸著申燼松嘴的地方。
“下嘴這麼狠,想把它咬掉嗎!哎呦臥槽疼啊…我身上的肉難道不是你的?你能不能珍惜點!”
申燼沒理omega沒停聲的抱怨,嘴沒閒著,勞損的老腰也沒閒著,整個人壓在弘清身上一拱一拱的。
弘清忽然意識到什麼,把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一掀,只看了一眼,又趕緊把被子捂了回去。
“申燼。”
弘清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他叫了申燼一聲,申燼卻不搭理他,還在埋頭苦幹。
“老公啊…”
他又叫了一聲。
申燼停了下來,惡狠狠地抬頭看他。
“別叫我,叫了也不停。”
弘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手有點顫抖地幫她打理下頭髮。
“好好好,你不停,你繼續,可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酒還沒醒呢?”
申燼還在嘴硬:“我早就醒酒了好吧,是你還沒醒,我清醒著呢,辦你不成問題。”
醒酒了?
行吧,她說醒了就是醒了。
弘清在心裡給申燼的酒量定了個數,並非常擔憂她以後自己跑生意的時候可怎麼辦,就這點酒量,最多也就能撐個兩圈,他爸當初跟人喝一晚上都沒她這樣的。
弘清又忍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他又推了一把申燼。
“你再忍忍,我馬上就好了。”
申燼貼心地安慰他。
“不是,我當然能忍…”
弘清將雙手插進她的腋窩,把人往上拖。
“就是我的睡褲忍不了了,我就拿了一條睡褲,弄髒倒沒啥,你別給我直接捅成開襠褲成不?”
申燼被弘清硬生生往上拖了十幾厘米,兩人臉對著臉,申燼茫然地看著弘清,忽然渾身一抖。
“……”
弘清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爽完就睡的混蛋,無奈到仰天長嘆,伸手又開始拉扯申燼的頭髮。
“哎呀!你能不能收拾乾淨了再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