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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竊竊私語起來,也有好事兒的,把這一幕拍下來了。
我也拍完了,隨手就發到了同學群裡,同學群的訊息頓時炸了,我鎖了屏也沒看,揣進兜裡,深藏功與名,就帶著汪晴晴和程星河離開了車行,就聽見安家勇咬牙切齒的小聲嘀咕:「李北斗,這事兒跟你沒完!」
我一回頭,安家勇嚇的退了好幾步,川劇變臉似得換了一個笑臉,這一下,我倒是看到高亞聰也在死死的盯著我。
那個眼神,陰沉沉的,但發現我看她,她立刻換成了人畜無害的樣子,對我微微一笑,還是明眸善睞。
我見了死人都不怕,可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高亞聰讓人害怕,起了一後背雞皮疙瘩。
出了門,我從街上另一輛車的反光上,看到汪晴晴還是死死的盯著車行,我隨口就問她:「不甘心?」
汪晴晴重重的點了點頭:「是不甘心,但是……」
她在倒影裡看著我,很誠懇的說道:「哥,我雖然乾的職業不光彩,但我知道好歹,這次要是沒你,早就沒我了,所以你說什麼是什麼,不讓我回來,我就再也不回來。」
別說,汪晴晴這性格還挺夠意思,這種仇都能放下,我就告訴她,我不是不讓你報仇,只是現在安家勇的運氣正盛,咱們暫時沒法把他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你幫我一個忙。
汪晴晴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在我身後猛點頭:「哥你一句話的事兒,能報你的恩,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說我也沒為你做什麼,談不上恩,我是想託你這一陣在安家勇身邊,別讓他發現,看看他這段時間,有沒有跟特殊的人見面。
改命就跟整容差不多,需要定期維護,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他一定是要跟給他改命的人見一面的,讓汪晴晴監視他,我就能知道他身後的人到底是誰,測算出他這個強行改出來的鴻運什麼時候能掉下去。
我跟他的事兒,沒這麼容易就算了。
汪晴晴聽明白了之後就連連點頭,答應了一聲,就從倒影上消失了。
程星河搖搖頭,說我算是發現了,你這人真挺能走狗屎運的。
我說還不是因為常有狗屎伴隨身邊。
程星河一咂摸,知道我這話什麼意思,就要踹我,被我躲過去了,攔了個車就要去縣醫院——這二十萬終於落聽了,老頭兒有救了。
程星河死皮賴臉的跟我上了車,問道:「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算?再不還該加利息了。」
「那你就加唄。」反正我先不還。
交完了錢,我給老頭兒擦了擦臉,終於放下了一顆心,這三十萬來的不容易,但我竟然真湊齊了,坐在了老頭身邊,我忽然覺得特別累,閉上眼睛就想來一覺——別說,一想到會夢見那個女人,心裡會有點期待,可是再一想到怪珠子,鱗片和那些古玩店的蛇,我瞬間又不敢睡了。
老頭兒的錢是湊夠了,但我身上的事兒,還是沒弄清楚——真的跟天師府有關?
程星河倒是在一邊睡的呼嚕連天,搞得人十分煩躁。我正想踹他兩腳呢,古玩店老闆忽然來了訊息,說珠子的事兒調查清楚了,讓我趕緊過去一趟。
我還想起來了,本來想用珠子籌錢給老頭兒看病,現在老頭兒這錢湊齊了,珠子也就沒那麼重要了——何況那珠子來的不清不楚的,保不齊有什麼來歷,我就過去了。
古玩店老闆沒跟我約在商店街,倒是約在了縣城最大的珠寶行。對了,他說是拿去給朋友做鑑定了,估計就是這個地方。
我還是第一次來,珠寶行相當大,很空曠,我照著地址進了一個室內,結果推門一開,卻沒看見古玩店老闆,倒是看見個穿著唐裝的老頭兒,應該就是古玩店老闆說的朋友。
因為那個老頭兒手裡拿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