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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澄清或排除一些疑問。”許長生沒有正面回答孫怡的問題。
“哦。”孫怡瞭解師父許長生,現在師父不多做解釋自有他的原因。
就在孫怡走後不久,章睿明就興沖沖地進來了,他帶回的是一個令許長生失望的訊息。經過對幾個必經路口的對比核實,5月26日凌晨回來停在桑芝蘭家附近的那輛車的車主找到了,他就住在提供這條線索的那戶人家後面,當天是因為跟朋友喝茶聊天才晚回來的,以前基本上都是下午5點多就下班回家了。他說回來後他就上床睡覺了,他老婆可以給他作證,他的車也是一直停到第二天早上7點多才開出去上班的。當然他的指紋也按慣例提取並做了對比,結果跟二十多年前兇手留下的指紋比對不上。
兇手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來到桑芝蘭家的?許長生邊想邊不由自主地來到了技偵處正在忙碌地篩查影片監控的大廳裡。
年過半百的慄墨書局長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這裡親自督陣,他深知這個工作的重要性。看到許長生過來,他打招呼道:“許隊啊,三天三夜了,上百幹警已經對那晚肖東鎮主要道路監控進行了連續的排查,對數千名行人、騎兩個輪子車子的、開四個輪子車子的人只要能追蹤到的都進行了錄指紋比對,但到目前還是沒有一個人能匹配得上的。”
看著慄局長憔悴的樣子,許長生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讓堂堂一名公安局長親自操勞這麼基層的工作,實在不應該是常態,但本案社會影響實在太大,慄局長也是自己主動要求親自承擔這個任務,他覺得他以身作則才能讓下面的幹警更加精神百倍地加快這項工作。
正在許長生想著怎麼客套一下的時候,慄局長說道:“許隊,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兇手就不是從道路進入肖東鎮的,要不怎麼地也要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吧?”
“不從道路進入?”慄局長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許長生,他腦子裡迅速浮現出第一次去桑芝蘭家勘探現場時的畫面。
“我第一天去檢視過現場,她們家的房子應該是位於肖東鎮最西面靠北的位置。再往西就是一條河,河再往西就是大片的農田,農田再往西或往北就是別的村莊了。哦,你的意思是兇手是從別的地方跨過那片農田,再過了那條河到了桑芝蘭家的?”
“我也沒證據,但如果兇手熟悉這一帶地形的話完全有可能這麼做,這樣他就不可能被監控拍到。”
“對啊,熟悉地形的人,這個兇手應該是熟悉白銀這一帶地形的人!”許長生恍然大悟。
“慄局,我決定馬上再去一趟肖東鎮。”許長生轉身就走。
“讓章睿明陪你一起去,那邊他熟。”慄局長在後面喊道。
這次許長生讓章睿明把車先開到了肖東鎮西面最近的那個村子,那個村子跟肖東鎮隔著一大片麥田遙遙相望。6月初的麥田裡正是冬小麥即將收割的時候,風吹麥浪,颯是好看。
“許隊,從這裡穿過麥田到桑芝蘭家最多也就10分鐘,兇手完全是有可能這麼走的。”
許長生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那他是怎麼到這裡的,還是他就住這裡呢?”
章睿明說道:“這個村子不大,我們去問問村裡人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在這裡出現過。”
“這是個辦法,走。”
於是他們把車停在路邊,往村子裡面走去。
走了沒一會,就看到一幢掛著“白銀縣肖東鎮廟弄村村委會”牌子的二層小樓房,樓房房頂還插著一面五星紅旗,正迎風飄揚,於是他們就走了進去。
“你們找誰,有什麼事嗎?”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問道。
“我們是白銀公安局的。”章睿明把證件給她看了一下。
“哦,公安局的,我是這個村的婦女主任。聽說河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