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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蘭元澈帶點心來,姜綰便不好再數落他什麼了。
“既然來了,就留下陪本宮用膳吧。”
今日她心情好,也不計較這殷勤的真假。
“謝母妃。”蘭元澈求之不得。
他在醉花宮坐了一會,沒見著小人魚。
再過一會,金櫻便來通知用膳了。
午膳就蘭元澈與姜綰二人對坐。
這兒的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他也不好貿然在飯桌上開口打聽些什麼。
不過吃到一半的時候,金櫻走進來稟報:“貴妃娘娘,知之來了。”
姜綰讓她把人帶進來。
金櫻去喊知之。
知之進門行禮,“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
她發現桌上還有別人,“見過王爺。”
“何事?”姜綰頭也沒抬。
知之說:“小春姑娘讓奴婢替她找個人,奴婢不知這事該不該辦,特來稟告娘娘。”
蘭元澈面上淡定,實則注意力全集中了,豎著耳朵在聽她說些什麼。
“什麼人?”姜綰依舊沒抬頭。
知之說:“御花園的灑掃宮女,叫鈴蘭。”
一個灑掃宮女,掀不起什麼風浪。
姜綰沉思兩秒就說:“給她辦吧。”
往後一陣,小春都要住在這靜月軒裡。
如果沒有姜綰的允許,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
當然了,這‘人’並不包括皇帝。
“是。”金櫻跟知之一起行禮告退。
“母妃,那小春的身份可都探清楚了?”
蘭元澈佯裝隨意地提醒,“畢竟她日後要在父皇身邊伺候,還要在後宮行走。”
“這種事,可大意不得。”
小人魚來此地不足一月,許是跟他一樣,她也設法頂替了別人的身份。
“探了,沒什麼可疑的。”姜綰似笑非笑。
今日一早,小寬子就去查了小春的底細。
沒有進宮八年,她不過是拿些值錢玩意,想進宮來混一混,想抬一抬身價。
結果遇人不淑,先是被塞到浣衣局洗衣,後又被安排進冷宮伺候莊妃。
小春說自己受不了,倒也沒騙人。
那嬌嬌軟軟的小身板,打一打就暈了過去,哪兒是幹粗活、幹苦力的料。
姜綰又說:“是冷宮出來的,乾淨著。”
昨夜皇后在殿上質疑,皇帝雖喝了點酒,但也沒喝多,還是聽進去了。
所以姜綰便讓小寬子去找人,給小春偽造了些來歷,湊足八年之久。
這樣,回頭若皇帝問起來,也有個說法。
蘭元澈垂著眸子,“那她去父皇那兒了?”
人沒問題,就不會留在醉花宮了。
也怪不得他進來這麼久,都沒見著人。
姜綰不急不緩道:“沒有。”
蘭濟楚倒是想,可小春不願意伺候。
“沒有?”蘭元澈抬眼看姜綰。
怎麼可能沒有,剛剛不還提起她了嗎。
“沒有,沒送過去,你不是說你喜歡嗎?”姜綰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本宮去求你父皇,安排到靜月軒暫住了,那兒僻靜,適合她養傷……”
蘭元澈捕捉到關鍵詞,“她受傷了?”
難道是昨晚翻窗出去摔傷的?
他就說嘛,五更是隻貓,它滾也就罷了。
她是隻人魚,學貓翻窗做什麼。
看看,這一下就摔傷了。
“昨夜調皮,非要爬樹,自己摔的,看來她這傷……得養上好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