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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小芳,她是個好女孩,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樣子。”阿鐘的眸子中閃過一瞬的殺機,我不敢反駁,,只有對其冷冷的笑。
“那年,她母親查出來,患了癌症,活不了幾個年頭了,小芳是個孝女,家中父親死的早,和母親二人相依為命,換作你孤兒,你有選擇嗎?”阿鍾痛心疾首的問我。
我再度冷笑,道:“這故事,倒是也分外的曲折。”
阿鐘沒有再理會我,他低下了頭,喝酒,這丫的,喝的非常的快,這不是他平時的作風,我心中叫苦,丫的,還有完沒完,這為了幾個喝醉的人,我孤兒都已經摺騰了一個晚上了,這丫的再給我來個‘翻倒’,丫的,老子還活不活人呢?
“前年,”阿鍾藉著酒興說:“小芳的母親死了,她守孝了兩年後,為了我,毅然的與那個她不愛的男人離了婚,而後,她開始到處的找我,三個月前,我們才又在朋友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再重逢,孤兒,你知道嗎?小芳她沒有忘記我,她愛我,我也很愛她,現在,她就剩下一個人了,換作了是你孤兒,孤兒,你告訴我,你怎麼辦?再狠心的丟她一次,讓她在痛苦中,度過這已經很煎熬的一生?小芳她沒有對不起我,那十年前,那是我的過錯……”
“錯,錯,錯,她好,她多好,那麼小娟呢?阿鍾,小娟怎麼辦?她也是同樣愛著你的啊!”我聽不下去了,我跳了起來,丫的,忍無可忍了,全世界,都他孃的可憐人,都值得同情,而我,就夾在這麼一群的可憐人中間,操,我又應該怎麼辦?
阿鍾又不說話了,他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又開始在喝酒,和喝水一樣的喝酒,他在牛飲,在他的眸子中,我首次的看到了那一份只屬於阿鍾自己的茫然。
我也坐下了身,丫的,自己也如同一個子當局者一般,心中一片茫茫,丫的,喝酒,大家都喝,我丫的為什麼不喝?誰怕他孃的誰了?
我開始喝酒,剛開始,我自己喝,再後來,我與阿鍾碰著杯兒的喝,再後來,我們二人丟掉了杯子,對著瓶嘴兒,半瓶,一整瓶的喝,喝到頭昏處,阿鍾忽然冒出了一句:“我也愛小娟,真的,孤兒,不騙你,我愛她,但是一定要把她放在小芳面前做對比,那麼,我那愛的天平,失衡了,因為在我心中始終都只能是住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小芳兒”
我怔了怔,隨即又開始喝酒,孃的,我已經看不懂了,我也不理解,真的不理解,這情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道林、宏宏、小娟、小芳、甚至是阿鍾、都在這個森林中迷失了道路,然後,在這種迷失中,大家都發了瘋。
我還沒有瘋,很好,因為我沒有愛過,沒有深刻的愛過,真的,或許連一次也沒有……
“孤兒,你說,說說,我這到底怎麼辦?教教我,我真的已經迷茫了,看不清了。”阿鍾在問我,直覺告訴我,他已經有點微醉了。
“阿鍾,找她們倆個人出來談談吧,一件事情,出了問題,總不能老是躲著的,我們得去想辦法解決它,別拖到最後,害了別人,同時也毀了自己……”我想了想放下酒瓶子,說。
阿鍾終於點了點頭,說:“好吧,今晚,就在今晚吧,我們好好的把這事兒給了結了,為了不再傷害到大家,我走,我會離開這,帶著小芳,再也不會回到這片土地上來”
我嘆了口氣,感覺到阿鐘好似已經走了,心中萬分的感慨,為了“情”這個東西,我們失去了太多實質的東西,而得到的呢?
“走吧,阿鍾”放下手中的酒杯,長長的籲出一口氣,對阿鍾說:“不管今天以後會怎麼樣,今天,你還是我們‘六指創剪’中的人,那兒還有你和同事,和朋友。”
阿鐘點了點頭,他看著我,良久才口氣真誠的道出一句:“孤兒,謝謝你。”
“孃的,謝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