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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只知道她們是一群成日說笑打鬧的小蹄子。”晃阿笑道,“要我說,娘娘才像是那含苞的花蕾呢。”
淡淡一笑,漪瀾道:“我已是快謝了的,都是孩子她額娘啦。”
“哪有?”晃阿撅著嘴不依,道:“娘娘可是比她們都美麗。那個誰說的‘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可不就是形容娘娘的嗎?”
抬起螓首,漪瀾笑罵道:“是曹子建寫得。你這個丫頭,難為你記住這麼長一句,卻用來誇你的主子。”晃阿讀書不求甚解,雖跟著漪瀾認了幾個字,對詩書並不感興趣。
“我當時讀這篇文章的時候就記住了這一句,用來描寫主子是再好不過啦。”晃阿在小丫頭面前從來都是端著架子的,只在主子面前活潑一些。
“哦?”漪瀾打趣道:“怕是記著來討主子的賞吧?”
晃阿蹲身行禮,笑道:“本來是沒有存著這心思的,不過既然主子要賞,奴才只好拜謝主子。”
捂嘴一笑,漪瀾嗔道:“小丫頭,打著主意我不會罰你,倒是和誰學的巧嘴?”
晃阿笑道:“還不是畫眉那丫頭,最近我們可沒有少被她騙去好東西。”
往桃花林裡望去,畫眉正挎著個花籃子,玩得高興呢,漪瀾笑道:“好。也不讓你損失,回去就賞你。”
晃阿行禮道:“謝主子賞。”倆人都輕笑起來。
目光一一從採花的小丫頭中掠過,漪瀾的視線最終定在一個穿粉色旗袍的女孩子身上。十三歲的女孩子,有著天真的笑容和嬌俏的面容,不過這個女孩子卻是皇后的人。就算再美好,也不得漪瀾的喜歡。
臉色一肅,晃阿道:“主子,雨菲每隔一日便會去永福宮串門,據說那裡有個和她一同進宮的小姐妹。”
剪水雙瞳一眯,漪瀾的笑靨頓時添了一抹嫵媚,看得晃阿心頭一顫。她笑著道:“看來,我的好姑姑給我使了個離間計。”把禍水往大玉兒那裡引,再加上大玉兒此時正協管後宮,這兩姐妹不離心也難。
眼睛一亮,晃阿笑道:“主子,咱們的訊息可不是那麼好探聽的。”
把玩著蓮花粉釉壓手杯,指腹摩挲著細膩的紋路,漪瀾笑道:“姑姑的盛情我自然得領著。沒想到姑姑也給妹妹送了人。”漪瀾感嘆:“不過,依妹妹的聰慧,想必早就知道。不然,也不會答應皇上讓她協管後宮的要求。”
身子一個激靈,晃阿問道:“娘娘的意思是,莊妃知道這是皇后的計策?”
嘴角抿起一個惑人的弧度,漪瀾道:“你可別忘記,妹妹可是皇上稱讚過的‘後宮第一謀士’呢。”
晃阿小嘴一撅,嘟囔道:“莊妃哪裡有主子聰明?何況皇上剛頒佈‘後宮不得干政’的聖旨,她這個謀士也沒什麼用處。”
聞言,漪瀾一笑,道:“這作用不在前朝,在後宮可是大。你個小丫頭,可別小看莊妃,滿蒙第一才女的稱號不是白叫的。”
猶自不服,晃阿小聲道:“什麼才女?她哪裡比得上娘娘。”
無奈一笑,漪瀾點點晃阿的額頭,道:“可別去外面說。在你心裡自是你主子最好。”
“奴才省得。主子在奴才的心裡當然是最好最美的。”晃阿調皮一笑道。
帶笑的眼神瞥了晃阿一眼,漪瀾道:“回宮吧。這會子時間,福兒說不定已經醒了。”
“是。格格醒了可是要找額孃的呢。”晃阿笑道。
“連你主子也敢打趣。”漪瀾笑笑,帶著一干小丫頭回宮。
裂紋釉青花細頸瓷瓶裡插著幾支鮮豔欲滴的桃花。福兒寶寶正和初五在軟榻上玩耍。噶裡和黃鸝坐在一旁邊繡花邊看著小主子。還是福兒寶寶對額娘有心靈感應,漪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