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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兒不敢。”程恬聞言嚇得趕緊低下頭匆匆向祠堂走去，心跳得極快。
程夫人望著程恬離開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嘆口氣輕聲：“恬兒孩子，如果不下狠功夫恐怕是不行。”
七日後，程嵐已經好得差不多，下床走路都沒有問題，程老爺不讓他出門，讓他再養個幾再去鋪子。
程嵐和方初痕二人靜靜地用著飯，屋內很安靜，下人都退出去。
“痕兒，受委屈。”程嵐偷眼望方初痕，幾日妻子對他的態度讓他極為不安，讓他想起當初他們二人第次冷戰的那段時間，當時就是個樣子，不好的預感隨之而升。
“客氣。”方初痕回答得不鹹不淡，夾菜吃菜，動作和以往沒什麼不同，可是程嵐看後就是覺得不對勁兒。
“煦兒孩子真乖，他他很想。”程嵐強裝歡喜地道，其實他都高興不起來，程煦不認識他，和他不親，除只會叫他爹爹外，不見任何親密舉止，四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個剛丫丫學語的孩子徹底忘掉個人。
方初痕的筷子頓下：“煦兒是很乖，但是很明顯他的爹爹不將他當回事啊。”
程嵐眼皮狠狠跳，放下筷子深深望著方初痕：“痕兒，是不是有話要？”
“既然想聽，那們現在就趁個機會好好吧。”方初痕也放下筷子，淡淡地望向程嵐，“在心中，和煦兒可佔有席之地？”
“痕兒何出此言？們是的妻兒！”
“呵呵，還記得們是的妻兒。”方初痕諷刺笑。
“痕兒，有話就出來，別憋壞身子。”
“好，那就。”方初痕雙眼眨不眨地盯著程嵐，“若是將和煦兒放在心上，又豈會讓自己差沒命？”
“……”
“什麼都不用解釋，歸根到底就是沒將們當回事，若是將們放在心上，當初就不會去西域，就算去西域也不會在回來的途中因為恬兒重視的小葫蘆而將自己的命都不要。”
“痕兒。”程嵐望著方初痕突然決絕的樣子開始手足無措起來，心慌感越來越強烈。
“知道嗎，根本就不想讓去西域，煦兒當時剛歲，怎麼忍心讓他那麼小爹爹就出門幾個月不回來？可是卻不能阻止，只因為個後孃的身份。”方初痕聲音裡透著濃濃的疲憊。
聽妻子提到兒子，程嵐張張嘴，因為太過愧疚最終任何話都沒有出口。
“若是阻止去，就算嘴上不什麼，但心裡難免不會想個後孃不將的寶貝兒當回事，若是恬兒知道阻止去西域為買心愛的小葫蘆，恐怕會為此恨輩子。其他人有何反應暫且不管，但就憑們兩人對的怨就足以讓輩子都難以活得心安。”
程嵐張嘴想辯解什麼，卻被方初痕打斷。
“不用辯解，解，在心中恬兒比什麼都重要，如果阻止去西域，肯定會對有所不滿，若是不幸恬兒因此病倒，那就成程家的罪人！得對不對？”
“個完，咱們另外件事。為恬兒的小葫蘆差令自己喪命，當時可有想過和煦兒？沒有！但凡有想過們，也不會將自己置於那個地步，虧還日思夜盼著趕緊回來，結果卻帶給如此大的驚喜啊！”
“出事，大多人都會認為是恬兒害的，其實在看來，恬兒的錯還沒有那麼大，犯錯最大的是程嵐！寵兒已經到極其恐怖的地步，若是為恬兒的命不顧自己的安全那誰都無法指責什麼，可只為怕恬兒哭便將自己的命都拋卻，那個行為都不會讓人覺得偉大，反而會讓人恥笑，讓人貽笑大方！”
“恬兒是姐姐留下的唯的血脈，因為愧疚而寵恬兒，結果看將寵到什麼地步？以前只覺得孩子愛鑽牛角尖，覺得佔有慾強，對個搶父親的人防備心很重，可是現在不麼認為，覺得非常恐怖！”
程嵐聞言臉頓時白，他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