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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顧及到這點。看到馳駿的臉,也便順帶想起了他的惡行,她紅著眼睛朝他吼道:“我不會感謝你!永遠都不會!你跟那些人一樣,都是混蛋!”
馳駿一愣,旋即怒不可遏,但看到她哭得通紅的眼睛,是如此楚楚可憐,胸口裡準備吼出來的話,又吞了進去,只將她推開:“沒良心的,懶得跟你計較!”
他憤憤地轉身,回到對面等著他的狐朋狗友當中。
周浩好奇問:“駿哥,你跟葉家那妞說什麼呢?怎麼看起來像是在吵架?”
“沒什麼!”馳駿怒氣衝衝地踢了一下地上的石頭,沒好氣道。
周浩又問:“你剛剛說葉家妞是你的女人,我們怎麼不知道?”
“你笨啊!”這回回答的是旁邊的張威,“駿哥那是幫葉初曉解圍,你這都看不出來?那丫頭向來瞧不上咱新塘,駿哥會自己找沒趣?”
“是是是!”
馳駿白了幾眼兩人:“別他媽廢話了,走,去皇朝喝酒去。”
皇朝即是馳駿老爹馳松年開的夜總會,檔次雖不算高,但規模尚可,是三教九流的極樂世界。
馳駿叫服務生小弟拿來一打啤酒,牙齒咬掉瓶蓋,悶頭就喝。
“駿哥,你這是怎麼了?”周浩狗腿問道。
馳駿眉頭皺成一個川子,滿臉寫著不高興,沒好氣地回他:“沒什麼,就是想喝酒!”
都是大大咧咧的傢伙,也沒繼續探尋,幾個人吆喝著喝了起來。
舞池裡領舞的辣妹,跳著誘惑的豔舞,卡座裡各種人起鬨調笑,一片低俗的快樂。
周浩喝了幾口酒,忽然賊兮兮走開,片刻之後,不知又從哪裡竄出來,手上攤著幾粒花花綠綠的膠囊,賊兮兮道:“駿哥,心情不好就弄點好東西助助興,光喝悶酒多沒意思。”
馳駿看著那東西,氣得將桌上的酒瓶子一推,踹了他一腳:“老子說過什麼?碰什麼都不能碰毒?你小子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周浩揉了揉腿:“駿哥,你別生氣,這是從鍾哥那裡弄來的,就是助興的小玩意,沒什麼大危害,你別搞得這麼嚴重!我嘗過一次,不上癮,真的?”
馳駿有些微醺,不耐煩地擺擺手:“你他媽就嗑吧!你們幾個是不是也碰這玩意?”
其他幾人舉起手,聳聳肩,齊聲道:“就耗子一個人碰。”
周浩切了一聲:“這真就是助興的玩意,你們別搞得跟老子在吸白粉一樣!”說完,朝馳駿眨眨眼,賤巴兮兮地丟了兩顆在啤酒瓶內,仰頭一飲而下。
馳駿本來就憋著一股氣,看他這德性,更加來氣,踹了他一腳,自己起身:“你們在這裡玩,我先回去了!”
“啊?駿哥,你這就走了?沒有你我們很無趣的!”
馳駿呸了一聲:“滾你丫的!”
他走出去皇朝,夜間晚風吹過來,去了一些酒意,腦子想起剛剛那些彩色膠囊,摸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那邊很快接起:“阿俊啊!”
“爸,你那些店子打打擦邊球弄幾個小姐就算了,怎麼讓阿鍾搞起毒品了?你是嫌命太長了麼?”
馳松年呵呵笑道:“哎呦,你爹哪裡有這個膽子賣毒品,是阿鍾說店裡有些客人想要點東西助興,我就讓他弄了點藥丸,就是些軟性毒品,危害不大,數量也不多,不會有事的。阿鍾他有分寸。”
阿鍾是皇朝管事的,跟了馳松年很多年,馳松年對他十分信任。
馳駿聽了,沒好氣道:“最好有分寸,要是你進局子了,我是不會給你送飯的。”
馳松年在那頭呵呵笑了笑:“知道知道,你爹我還想看你抱孫子呢。對了,聽耗子他們說,你現在在搞什麼網路公司,我是不懂這些,不過你要是差錢,千萬要告訴我。兒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