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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上課的陳雨睿差點兒以為陳初晴要去外面打架鬥毆:姐,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想不開,揍人的事情放著我來!
陳初晴:……
她那麼遵紀守法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去幹違法犯罪的事情呢!
車子開在環城高速上穩穩當當,夜色迷離月光朦朧,車前燈照得路面一片光明,手機微信裡蝶舞可勁在問她到了哪裡,陳初晴卻還要想一套說辭。
照片裡的蝶舞是個披著黑色長髮的高雅女孩,而身邊的那個鎮魂曲,陳初晴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遊戲裡那副賤賤模樣的流氓幫主。
那會兒她說,長相和聲音是成反比的,可有些人偏偏順了天意,讓一等DIAO絲只能感嘆上天不公。
陳初晴沒有把車開進機場,只是發了個車牌號給蝶舞,不多時走來一對男女,停在了她的車邊。
沒錯,正是蝶舞照片裡的兩人。
那姑娘敲了敲車窗,發現車裡只有一個姑娘。
“請問你是……”
“上車吧。”陳初晴笑了笑,蝶舞便坐進了副駕駛位。
鎮魂曲還在外面猶豫了片刻,說好的辣手摧花呢?!
“俞芯。”蝶舞自我介紹,“你是……雲初雨晴?”
“陳初晴。”蝶舞這一句說的實在太好了,陳初晴立刻回答,“我是雲初雨晴。”
“那隻叫江廷,他會害羞。”蝶舞指了指後面的鎮魂曲。
江廷:“……”
陳初晴一愣,這名字怎麼就那麼耳熟呢?
“小辣呢?”既然蝶舞介紹了鎮魂曲,江廷便開始惦記起傳說中要來接他們的辣手摧花,陳初晴一看便不是學生,但他曾經認識的辣手摧花是個學生無疑。
“在學校出不來,託我來接你們。”陳初晴笑道,“我是他姐姐。”
江廷恍然大悟,而後明白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道理:挖牆腳的始終只有他一個人,千帆過畔那根本連牆角的邊兒都沒沾到!
怪不得辣手摧花說雲初雨晴是他很重要的人,姐姐當然是非常重要的!
原本是想拉出來個男生逛逛A市的夜晚,卻不料換成了個女生,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陳初晴不是個愛找話題的人,把她叫過來當了一次司機,江廷和俞芯心裡那鬱悶勁一點都不比陳初晴少。本是明早和大家一起出發,江廷說辣手摧花在A市,所以蝶舞就跟了過來。事實上她對辣手摧花蠻有好感,可卻不像鎮魂曲一樣是個不大意地愛挖牆腳的人。
“到酒店吧。”俞芯報了酒店的名字,“真是麻煩你了。”
“沒事。”陳初晴也不介意,“難得來這裡,只是我明天有事,如果你們週末還在的話,我可以陪你們逛逛。”
俞芯和江廷沒有定下來何時走,江廷輕輕咳了一聲:“小辣什麼時候有空出來?”
陳初晴心裡一緊,被一個陌生男人惦記的感覺一點都不盪漾。
“大概,明天晚上沒課。”陳初晴回答,“可我不確定我明天晚上有沒有空。”
明晚是精英戰,鎮魂曲來之前以為自己託付好了辣手摧花,可顯然只有陳雨睿一個人能去打。俞芯瞟了一個白眼給江廷,美女當前居然一直惦記著一個男生,這特麼算什麼事?真丟人!
江廷卻朝著他笑了笑,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意味,而後看著從擋風玻璃裡映出來的那個淡淡的影子。
陳初晴雖然說她是雲初雨晴,可與遊戲裡那個略帶話嘮屬性的牧師相去甚遠。相反的,江廷卻感覺到了辣手摧花的氣息,還有遇上辣手摧花時那種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動心的感覺。
初次見面只能剋制,相熟之後才能放肆。
俞芯意味不明地看著江廷,覺得這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