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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有人出來干擾,鄧銀名把自己的衣服往兩邊一扯,就脫了甩到一邊,一下子撲到臘美冰清玉潔的身子上。緊接著,人們的叫聲更加狂野起來。
田之水“撲嗵”一下,跪到了地上,對臘美嘶叫道:“臘美,是我害了你啊……”
臘美撕心裂肺的痛哭聲被男人們的“噢吼”聲徹底地淹沒了。
四
田之水記的日記,到此打止。吳侗不甘心,認為田之水不可能僅僅只是記到這裡就不記了,他往後面翻了一頁,果然還有,但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一共不到兩行字:“我不知道臘美到底是死,還是活。如果她死了,那麼,可以說,真正地把臘美致於死地的,是我……”
吳侗合上日記,就快要天亮了。原來,田之水在二十年前,還有這麼一段悽美的故事。一個城裡的教書先生,頭腦發了熱,要去收集什麼山歌,遇到了一代絕色歌女,上演了一場驚世駭俗的愛情悲劇。而那悲劇,竟然延續了二十年,都還有停止!從這本日記裡,找不到任何關於鞋墊的線索。也就是說,他也沒有辦法找得到那張鞋墊,明天啟程回家,只有和爹爹另想他法了。
閉上眼,休息一下。等他醒來,太陽昇起老高,到中午了。
他下樓去結賬,看到汪竹青坐在木椅上,在等他。見他下樓來,她便站了起來,對他說:“你們趕……趕路的人,果然是黑白不分,晨昏顛倒的。”
吳侗睡眼惺忪地笑了一下,說:“昨天一夜沒有閤眼。”
汪竹青說:“一定是看了一夜的日記吧。”
吳侗說:“就是啊,你怎麼曉得?”
汪竹清說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啊,如果是我,我也一定是這樣的。”
吳侗說:“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汪竹青關切地問:“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吳侗搖了搖頭,說:“什麼都沒有。”
汪竹青擔憂道:“這,那可怎麼辦啊?”
吳侗說:“也許有,只是,我看不出。也許我爹爹和靈鴉寨的老輩子們才能夠看得出,畢竟,日記裡記的都是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現在的,一個字都沒有。”
汪竹青驚道:“二十年前的故事?我猜猜,一定是一個感天動地、纏綿悱惻的愛情絕唱,對不對?我要田老師跟我講這個故事,他一直不肯講。”
吳侗結了賬,和汪竹青一起走出了客棧。
烘江的街上,店鋪林立,人來人往。吳侗沒有心思逛街,他的心裡,一直還在牽掛著姚七姐。走到腰子衝,沿衝往河邊去,就是烘江最大的碼頭,江西碼頭了。
汪竹青見他要想回家,就對他說:“你也難得來一次烘江的,再忙,也要逛逛街吧?這樣吧,我陪你嚐嚐烘江的小吃,怎麼樣?”
吳侗對她說:“烘江我來過的啊,我這裡有朋友哩。雖然還從沒好好地逛過烘江的街道,其實啊,不就是人多一點,擠一點。”
汪竹青奇道:“既然有朋友,連面都不見一下就回去了,可見,你這個人一點都沒有朋友之情。”
吳侗說道:“那也不是的,我那朋友,都是道上的朋友,有事才找的。我現在想退出這個行業,就沒有必要去打擾人家了。”
汪竹青問:“做得好好的,怎麼不想做了?”
吳侗說:“一句話講不清楚。哦,到碼頭了,你回去吧,謝謝你送。”
江西碼頭果然很大,如果真要好好地數一下階梯,那青條石砌成的階梯不下五六十級。各式客船沿碼頭一字兒排開,隨著上下船的人的腳步,船身微微地搖晃著。船的邊沿,有一些客人們隨手丟棄的稻草|奇…_…書^_^網|,還有上游漂流下來的水草,一漾一漾地,像是在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