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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一樣,招人厭煩。
紀夕照洩氣的收回手,他將糕點放回食盒,靠在車壁上,閉上了眼睛。
齊木棉瞥了他一眼,見他真的不給自己吃了,心裡又來了氣,陰陽怪氣道:“紀夕照,你這個人還真是讓人討厭。”
紀夕照半睜著眼皮,等著他的後半句。
齊木棉臉皮薄,當然不可能說出那句:‘你這就是這麼哄人的,我說不吃你就不能哄哄我。’他冷哼一聲,視線在食盒上一掃而過。
紀夕照何等聰明,一點既通。
他將食盒重新開啟,將芙蓉糕端了出來,再次勸說道:“嚐嚐吧,我都買來了。”
“你買來我就得吃麼。”齊木棉繼續傲嬌。
“你不吃的話,做糕點的師傅肯定會難過的。”紀夕照知道怎麼拿捏齊木棉:“你也不想浪費他們的一片心意吧。”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嚐嚐吧”齊木棉一副我是為了糕點師傅不是因為你紀夕照的神色,拿起一塊糕點嚐了起來。
還是少時的味道,一下子就讓齊木棉回到了他和紀夕照還沒鬧掰的時候,那時候看著紀夕照吃下一塊芙蓉糕,是他最大的樂趣。
紀夕照明明不喜歡,還是會因為是他給的,勉強自己吃下去,那瞬間的紀夕照,表情格外生動。
想起一以前,齊木棉不由含了笑,一連吃了四塊,他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
紀夕照見他吃,心底也高興,確認他吃飽了,將剩餘的放回食盒內:“拿回去放著,你想吃的時候再吃。”
“用不著,你自個兒留著吧。”齊木棉撇過頭,一副吃幹抹淨就賴賬的模樣。
紀夕照依言點頭:“那我拿回去,想吃的時候再吃。”
——這裡是小劇場——
齊木棉動了動筋骨後,喝起酒來格外有感覺,一杯接一杯,沒一會兒,眼神就迷離起來。
最先發現異常的是紀夕照。
因為不管他說什麼,齊木棉都乖乖點頭,完全沒有平時乖張的模樣。
明明是他的生辰,醉的比他還快。
他無奈的將其餘人送走,帶著齊木棉回齊府。
剛開始齊木棉還好好的,馬車走了一陣,不知道他是被晃得難受,還是酒勁上來了,一頭撞進紀夕照的懷裡。
紀夕照手指捏著他的後脖頸將他腦袋提起來,齊木棉似乎是被撞迷糊了,墨色的眉間輕蹙,柔潤淡紅的唇微抿,有種和平日截然不同的可憐可愛。
齊木棉黢黑的眼珠直勾勾的盯著他,嚥了口水。
紀夕照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學堂裡他們偷摸傳閱的話本。
他們說情愛一事就該切身體會。
紀夕照的眼角都紅了,聲音怪異:“木棉,別看著我......”
齊木棉沒聽見他說了什麼,他眼睫顫了顫,又往前湊近了幾分。
紀夕照只感覺全身都像著了火,他的喉結動了動:“木棉.....”
齊木棉忽然鼻子動了動,說了句:“好香。”
“唔.....”
柔嫩的觸感倏地在紀夕照腦子裡放大,鼻尖也被齊木棉身上的酒香充斥,他要瘋了,不是因為齊木棉親他,而是因為,他一點都不反感,甚至想要更多。
唇上的溫熱漸漸散去,齊木棉的身子正緩緩向後挪動,想要與紀夕照拉開一些距離。然而此時此刻,紀夕照腦海中的那些道德規範和倫理準則彷彿瞬間煙消雲散。他緊閉雙眼,緊緊捏住齊木棉的手,不讓對方逃脫,同時用舌尖輕輕撬開少年緊閉的牙關。
兩人的嘴唇輕輕觸碰,彷彿一股電流傳遍全身,氣息相互交融,齊木棉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吟。
紀夕照從未覺得到齊府的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