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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如此莽夫,竟看不出實力對比,舉起大刀就往陳昭砍去。
白衣少年這才緩過神來,又驚又怕,想要檔下那壯漢,卻跟不上他的速度。
放在陳昭眼中,這依舊是放慢無數倍的動作,他隔空一指,輕鬆點住那三人的穴道。不理那當雕像的三人,而是看向葉孤城。
“葉城主,這可是你惹出來的是非。”本想看戲,誰知卻被看了場好戲,陳昭卻不生氣,溫和地對葉孤城說,“在下會去飛仙島討要這筆債的,至於現在,恕我先行告退。”
話音未落,人從視窗而出,人影不見。而葉孤城,不知不覺眼中露出一絲興趣。
傳說中的文藝(誤!)
跟了葉孤城十餘天,他竟然沒有去看看其他“知名人士”,這下子總該一一參觀參觀了吧?
打好算盤,陳昭選擇把自己的所有氣息全部遮蔽,加上隱身幻形,讓自己變成幽靈一樣的存在,這樣總不會有人像葉孤城一樣發現他了吧?
就著幽靈形態,選擇傳送能力,下一刻陳昭出現在萬梅山莊。
所謂萬梅山莊,自然是滿園梅花,只是這夏日天氣,寒梅傲雪之景並不能見,唯有幾株夏臘梅,開著大朵大朵淡黃的花,豐潤的花瓣有一種別樣的嫵媚。
明明是隻在江浙一帶生長的夏臘梅,卻偏偏在著位於華北的萬梅山莊出現,足可見此間主人的財力。而在這樣優渥的環境下,卻出了西門吹雪這樣一個不留戀享樂,醉心武道的人物,足可見西門吹雪心志堅毅。
那麼,不可錯過的景色。西門吹雪,練劍。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這個,陳昭感知了一下空氣中的訊息,便循著那清冷的氣息飄了過去。越過一片蓊蓊鬱鬱的梅林,一瀉碧色水波,再過了那白石砌起的院牆,便望見疏朗梅林間,空地上那一泓雪色影子。
真是,讓人沉醉。
眼前的男人同葉孤城一樣,著一襲白衣。然,葉孤城之白衣讓人覺得疏離,西門吹雪的白衣就讓人覺得刺痛。是一種刺痛感,好像用肉掌碰上極度深寒的□,一瞬間刺骨。
西門吹雪與葉孤城的相貌不相上下,只是冷厲了太多,整個人就好似冰鑿出的,那銼刀太直,讓他的每一根線條都是剛硬的。
比起葉孤城的清貴,西門吹雪著實有些太難接近了,若說葉孤城是孤高之雲,西門吹雪便是清寒之冰。是冰,卻又如同冬日之河,看似封凍,卻不知那其下仍有水在流淌。西門吹雪,看似無情,不也免不了孫秀青?而當他在那一夜悟出劍之至道時,才真的將情壓抑到極點。
聖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鍾,正在我輩。所謂“太上忘情”,不是沒有情,而是有情,但把它放到好像忘了的層次。就如陶淵明所說:“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忘言不是說把要說的話給忘了,而是默默的體味它的意思,不以說話來表達。忘情也是如此。忘情絕不是無情,而是有情的,可是有情卻不為情牽、不為情困,要把情處理得豁達灑脫,而不不因之沾滯。
西門吹雪拋棄情,到底是對劍道之情太深,還是誤把忘情作了絕情呢?
只是,來這裡卻是不枉此行了。無論是葉孤城還是西門吹雪,都是絕代之人。幾乎是在輕嘆,陳昭搖了搖頭。他無法評說這兩位劍客,一個為那並不放在心上的帝座破了心境,一個為了追尋劍之極致拋卻紅塵。
值嗎?誰知道呢……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不悔不怨,便是如此。
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陳昭安靜地盤起腿,坐在虛空之中,看西門吹雪練劍。
一舉一動,先是不露分毫勁力,只是簡簡單單的動作,不像練劍,倒有幾分肖似劍舞;隨著一招又一招的進行,劍氣漸漸外放,鋒芒畢露!即使是隔得老遠的梅林,也瀟瀟颯颯地落下葉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