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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發出五成保護力,保不住天魔攝魂爪的可怖一抓,立即氣散功消,爪毒人體。
一陣昏眩感襲到,頭重腳輕,他向前一栽,仆倒在蒿草上,渾身在抽搐。
銀衣劍客有生以來,從沒這樣狼狽。
九個人自以為實力雄厚,必定可以追上姚文仲一舉搏殺永除後患,現在他身邊,只有一個勾魂陰判,背了沒有雙手的薛信,三停折損了兩停,自己也在姚文仲狂風暴雨似的攻擊下,幾乎失手丟命。
最令他難受痛恨的是:他仗以橫行天下的寶劍,被姚文仲公然奪去,運神力一拆兩段,這比殺了他還要難過,是令他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他在江湖奮鬥了幾年,費盡心機努力掙來的聲威、名頭與雄心壯志,這一下子就斷送掉了,替他賣盡死力的兩條臂膀薛忠薛勇,也毀在姚文仲手中,他痛心疾首的情景是可想而知的。
他帶了勾魂陰判,咬牙切齒走上了回頭路,心中難免嗔怪自己的那些人,為何不早些趕來接應?他是個輸不起、沒有風度的人,遭到挫折就埋怨,找理由向自己人發洩,大多數的人都有這種遷怒的通病。
到了最後一處伏樁潛伏處,那位眼線依往例竄出路中參見。他那一身銀衣,在五六里外都可分辨。
“屬下參見少莊主。”
“混蛋!夏侯大總管為何還沒趕來?”他憤然怒聲責問,臉色難看極了。
“屬……屬下不……不知道。”大漢吃驚地答:“小的……一直不……不曾離開這裡……”
“半個時辰早就過去了,你不是說半個時辰,本莊的人就能全部趕來此地集合嗎?”
“這……這是夏侯大爺派……派人傳來的口信,小的只……只是一字不易……”
“閉嘴!”
“屬下遵命。”大漢一頭霧水,弄不清少莊主為何如此盛怒地責怪自己。
當然,大漢並不是糊塗蟲,少莊主經過時帶了八個人,目下只剩下兩個,還有一個缺了手揹回來的,顯然發生了可怕的變故。
“人還在嶺腳嗎?”銀衣劍客總算知道自己找錯了發洩物件,口氣緩和下來了。
“片刻前還有訊號傳來,還在嶺腳。”
“好,我這就去嶺腳。記住:留意姚小狗的動靜,有所發現立即傳訊稟報。”
“屬下遵命。”大漢明白了幾分:“可要向嶺腳發訊,要那邊的人派人接應?”
“不必了——”
急走裡餘,小徑一分為二,右走長河鎮,左面小徑經過嶺腳伸向湖北岸的鎮市。
“我帶薛信到鎮上醫治。”勾魂陰判在路口止步:“反正早晚都要派人將傷者送到鎮上安頓的。”
“帶到嶺腳去。”銀衣劍客斷然拒絕,氣沖沖地走上至嶺腳的小徑:“有點不對,這裡應該有我們的伏樁,為何不見現身?”
距嶺腳的樹林還有半里地,便嗅到隨風飄來的血腥味,曾經闖過刀山劍海的人,對血腥十分敏感。銀衣劍客心中叫緊,勾魂陰判也感到毛骨悚然。兩人腳下加快,不樣的預感浪濤般自心底湧升。
鬼影俱無,林空寂寂,但血腥味更濃了。
兩人在林中巡視,到處可看到枝斷草折與血跡,滿目可見打鬥留下的遺痕,不時可以看到遺落的兵刃,與及釘在樹幹上的暗器。
兩人心中明白,這裡曾經發生極為慘烈、但為期甚暫的搏殺,滌塵莊的人在這裡碰上了意外。
“會是甚麼人?”銀衣劍客似在自問:“夏侯大總管身邊人手夠,實為強大,能將他逼走而來不及發訊傳警的人,會是哪一方的神聖?”
正在納悶,勾魂陰判突然放下薛信。
“看,那是誰?”勾魂陰判警覺地說,向東北角一指。百步外林隙中,有一個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