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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言一臉哭兮兮的表情，齊寧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
周言吐了吐舌頭，也拿了個甜點放進嘴裡，壓壓藥的味道。
“拍照那個跟我聯絡了，明早六點我們先去她店裡，做完妝造去一個什麼教堂，拍完了再給咱送回來。”
周言滑動手機檢視著資訊。
“她不是拍漢服的嗎，怎麼會去教堂啊？”齊寧發出疑問。
“她不止漢服吧，各種風格都有的。而且他們好像經常在那拍，我看她朋友圈有好多照片。”
周言也不太懂，但他也沒問，隨便在哪拍，聽安排就行了。
“行吧，那今晚早點睡，明天六點到還是六點去啊？”齊寧伸了個懶腰。
“六點出門，地鐵差不多一個小時能到。”周言把桌上吃剩的零食收進了袋子裡。
“今晚先別吃了，明天拍照呢，得有個好狀態。”
齊寧瞥了他一眼，“你說你自己還是說我啊？”
周言不敢造次，“說我說我。”
愛吃零食的明明是齊寧，她正餐吃不多少，零食倒是不少吃，一會吃點這個一會吃點那個的。
周言正餐吃飽了就不太愛吃東西了，但他食量大，可能不到飯點就餓了，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找點零食墊吧墊吧。
“那我回房間了，明早訂幾點鬧鐘啊，五點五十行嗎？”齊寧站了起來。
“你隨便，六點能出門就行，也別太早。”
周言把需要冷藏的放進冰箱，剩下的紮緊口袋放在了餐桌上。
“那就五點五十吧，起來刷個牙洗個臉就能出門了。”
齊寧回了自己屋，躺在床上翻自己的筆記本，時不時寫寫畫畫的。
周言回房間後，開啟微信聊天框，對面是一個很商務的頭像。
周言看著他發過來的檔案，開啟瀏覽了一遍，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第二天，五點四十九的鬧鐘準時響起，齊寧摸索著把鬧鐘關掉，給自己做了一套眼保健操，才睜開眼。
真是好久沒這麼早起床了。
齊寧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周言正好也開啟了他的房門。
兩個滿臉睏倦的人相對無言，同時向洗漱臺走去。
周言先給齊寧的牙刷擠上牙膏，遞給了她，然後自己再刷牙。
兩人並肩站在洗漱臺前，齊寧的動作越來越呆滯，周言臉都洗完了，她還在那刷呢。
“醒醒醒醒。”
周言手上沾了點水彈到齊寧臉上。
齊寧臉上一涼，“幹嘛！”
周言已經轉身出去了。
齊寧接了捧涼水，把臉浸進去，終於清醒點了。
洗漱完，剛剛好六點，兩人拿上包就出了門。
六點的地鐵人煙稀少，齊寧還想在地鐵上眯一會，沒想到他倆進了什麼強冷車廂，給她凍的特別清醒。
旁邊的周言倒是沒受空調影響，睡得天昏地暗，到站了都是齊寧給他叫起來的。
到了店鋪，那天的小姑娘坐在椅子上等他們呢。
“辛苦你們這麼早起來了，我們先去化妝，化完妝換衣服，然後就去拍攝場地。季節，出來化妝啦。”她指指椅子讓他倆坐下。
“因為我們就一個化妝師，所以你倆得輪著來。先女孩子吧，男孩子快。”
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從裡面跑出來。“我來了我來了。”
“這就是季節，我們店的化妝師，偶爾也兼職模特。”季節朝她們揮揮手。
“你們都長的好漂亮啊，今天化妝省大事了。”
季節拿出化妝用品，擺在鏡子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