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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時,兩個班、本就是隨他挑選的。
壓根不存在什麼跨行參賽。
渠意枝嘆了口氣,調侃道:「陳伽漠,我可羨慕你說這話時的狀態了。有種睥睨天下的傲氣。」
陳伽漠還未來得及說話。
旁邊,常哲嶼先抖了抖胳膊。
「渠意枝同學,這是什麼霸道總裁的雷劇臺詞嗎?還是你這次打算破釜沉舟一舉奪金、拿不到就轉去學文,所以先提前學幾個成語習慣習慣?」
「……」
渠意枝懶得搭理他。
默默翻了個白眼。
說話功夫,三人轉上樓梯。
喧鬧聲從側面傳來,隔了一段距離,都顯得清晰入耳。
因為還沒有打上課鈴,屬於休息時間,高一年級課業不比高二高三,活潑吵鬧一些也屬正常,並不十分奇怪。
常哲嶼和渠意枝還在拌嘴。
完全沒有注意到什麼。
唯獨陳伽漠,動作微微一頓,倏地停下腳步。
常哲嶼已經往樓梯上走了兩級。
注意到他動作,才扭過身來。
「陳伽漠,你怎麼了?什麼東西丟了?難道……魂丟在樓下沒跟上來?」
陳伽漠眉頭緊蹙,不接他打趣。
只定定側耳細聽著。
不知為何,好像聽到一個熟悉名字。
半晌。
他調轉方向,沒有上樓,往這層教室方向走去。
「誒誒誒!怎麼了怎麼了?」
陳伽漠人高腿長,步子邁得很大。
三兩步,人已經站在高一4班教室外。
裡頭鬧哄哄一片。
陳伽漠自小記憶力極佳。
見過一次、知道名字,基本就不會忘記。
此刻,方循音那個好朋友盛月,正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著一本本子念句子。
「……胎記是惡魔的咒語。」
她笑了一聲,「寫得蠻好。」
說完,順手將那本子遞給旁邊的朱蜜。
朱蜜臉色蒼白,人有點搖搖欲墜,接過那本子,一目十行地翻閱起來。
陳伽漠盯著這場景看了會兒。
視線又去找方循音。
方循音也在教室裡。
人小小一隻,穿著寬鬆校服,也擋不住那骨瘦伶仃模樣。
她站在人群之外,低垂著腦袋。
整個人像是早已靈魂出竅,徒留驅殼停駐。
只需一陣秋風,就能將她吹成粉末,四下飄散開來。
下一刻。
渠意枝從後頭拍了陳伽漠肩膀一下。
成功打斷他思索。
「看什麼呢?……咦,這不是音音他們教室嗎?這是在玩什麼?藝術節排節目嗎?」
沒得到答案。
她開始在門邊探頭探腦。
……
教室裡。
劇情已經發展到失控程度。
哪怕方循音遲遲沒抬頭,也能聽清那些動靜。
朱蜜在翻她那日記本。
紙張「嘩嘩」作響。
大腦在叫囂著,要衝過去、要搶下來。
她的秘密、她的世界、她的一切妄念與絕望,是背著殼的蝸牛、是蜷縮一團的蛇,絕不能給任何人看。
但方循音卻沒有辦法這麼做。
大腦無法掌控身體。
注視和光線,都足以將她釘在原地、慢慢殺死她。
那頭,朱蜜已經飛快瀏覽完了日記。
她拿著日記本,穿越看熱鬧的同學,走到方循音面前。
明明是